著陳長青呢,要不然,肯定是大家湊到一起吃,人多熱鬨啊。
溫熱的烈火燒下肚,整個人都慰貼得很。酒多傷身,可是小小的喝一些,有助於氣血運行,還是蠻舒服的。
“水生,今年開始咱們的食為天就要正式擴張了,廚師還要多培養一些。”吃了一會兒後陳守信對著水生說道。
“還有百花樓的那些姑娘們,他們也會到食為天給咱們當夥計。到時候你轉告大掌櫃的,按照夥計的薪水給就好。”
“成,少爺,咱們要開多少個分店啊?”水生夾了一筷子菜塞到嘴裡問道。
“預備著十座食為天的廚師準備吧。”陳守信想了一下說道。
“那還真得抓緊一些,現在隻夠開四座的。”水生笑著點了點頭。
“你一下子開這麼多的酒樓,不擔心照應不過來麼?”鵬公子好奇的問道。
“不用擔心。”陳守信笑著搖了搖頭。
“每開一處,我們都會認真考察所在地。而且也需要在當地購買一些土地,用來種植蔬菜,供應給酒樓這邊。”
“現在咱們有了暖棚,就算是在寒冷一些的地方,咱們也能夠正常種菜。也許再過個兩三年,透明的琉璃瓦就能夠被彆人給琢磨出來,所以現在擴張正是好時機。”
“十座酒樓並不多,隻要咱們有人、有廚子,就能夠將這十座酒樓全部運營起來。酒樓的生意還是蠻賺的,一點都不比烈火燒和去汙皂差。”
鵬公子點了點頭,既然陳守信這麼說,那就是真的賺。金童子之名那可不是陳守信自誇的,而是彆人叫出來的。
今天的宴席,要比昨天晚上的年夜飯吃得舒坦很多。哪怕昨天也都是笑逐顏開,可是刺殺的事情剛剛經曆過,心情又怎麼能放得開。
說完了食為天的事情,陳守信又很隱晦的對石油大膽的假設了一下,就是為了給鵬公子將來的研究指明
一下方向。
隻不過在說的時候,用了很多的“可能、大概、不一定、差不多”,這類的詞語,得藏拙嘛。其實昨夜裡永平帝的話,已經在側麵反映出了很多的問題。
酒美菜香,陳守信也沒少吃喝。昨夜也是真的沒有睡好,吃完了飯借著酒勁就將預定的三個媳婦都給拉到了炕上。
也不要想差了,他可不是想瞎胡鬨,心裡邊還是有些亂的,隻是想讓她們陪在自己身邊。
隻不過剛剛躺下還沒一會兒,又來了攪局的人。不是旁人,而是穆碧萱。
這丫頭可能也是習慣了在這邊出入,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敲門。看到躺了一炕,本能的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捂啥捂?都穿著衣裳呢。”陳守信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傷員都已經醫治完了,那些人的診金是不是都記在莊子的賬上?”穆碧萱輕聲問道。借著問話的工夫,還往炕上仔細看了幾眼。
“都記在莊子的賬上吧,本來就是因為我鼓搗出來的事情受的傷,萬幸沒有人死去。”陳守信笑著點了點頭。
“哦,那好吧。”穆碧萱無精打采的應了一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榴蓮一翻身,支著下巴看了穆碧萱一眼。等穆碧萱看過來的時候,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