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些道觀,根本都不用操心這個事情,那都是大周朝盈利最高的買賣呢。每年的進奉,再加上田產,哪裡用琢磨這個事情。
“內衛司那邊還沒有查到後邊的人?”永平帝點了點頭後問道。
“敵人太狡猾了,而且組織嚴密。”陳守信想了一
下說道。
“在範陽府的時候,那個兵卒殺了馬明飛又自殺,這次這個橫空出世的周師爺同樣是自殺。這就證明那個背後的組織,在他們看來,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存在。”
“陛下,這個事情還是交給臣來操心吧。其實臣倒是盼著他們多出手,這樣臣也好有跡可尋。就算是再嚴密的組織,運轉得久了,出手多了,也會露出馬腳。”
“朕以為,收回了軍權、把控了朝堂,這個天下便真正的是朕的了。可是誰知道,還有這麼多或明或暗的人,在打朕江山的主意。”永平帝笑著說道。
“那便大乾一場吧,不破不立。讓朕成為大周朝史書上最殘忍的皇帝又何妨?以前有些事情想做不敢做,現在便一起做了吧。”
“那些掛名在道觀的田地,讓道觀列出來數目,一並收回來。各處道觀每年的進項,也要做好審查。”
“哪一家不做,就將這處道觀取消吧。道觀太多了,砍到一半都顯得有些多。守信,能辦好麼?”
“陛下,能不能的是一方麵,臣指定會努力去辦就是了。”陳守信苦笑著說道。
“朕知道這個事情不好辦,可是朕也想不到彆的人來辦。”永平帝微笑著說道。
“很多人對道門都有所顧忌,可是你沒有。這一點很好,很像當年的貝兒。當年貝兒就說過,道門太傻,早晚要作繭自縛。”
“陛下,就算是您不將臣的娘親給搬出來,臣也是真的會儘心的去辦這個事兒。”陳守信很是鬱悶的說道。
“哈哈,朕也是有感而發。當年貝兒說的很多看似無關緊要的事情,如今正在一一應驗。”永平帝笑著說道。
“朕這幾天還要好好的想一想,看看貝兒當初都說過啥,朕也好有個準備。朕很後悔,當初就應該力薦貝兒站上朝堂的。”
陳守信吧嗒吧嗒嘴,看來永平帝這次受到的刺激有些大,都要對道門用強硬的手段了。也不知道當年老媽有的沒的都說了啥,可彆一下子讓永平帝想起來太多。
改革家不是那麼好當的啊,所有的改革家在當時都是不被理解的。可是人們都是活在當下的,就算是後世時人們一個勁兒的誇你,有用麼?
對於跟陳守信的打賭,永平帝也是很認真的。你看他可以隨時讓陳守信來給他做飯吃,但是當賭注贏回來的三十頓飯,他就格外看重。
用他的話來講,這個飯吃起來,味道不一樣,格外的香啊。
正事兒談完了,他也就將老婆孩子都給叫了過來,繼續讓陳守信伺候他們一大家子。
陳守信有啥辦法啊,永平帝愛玩那就陪著玩吧,也正好讓自己的腦子休息一下。最近有點用腦過度,稍後還得好好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