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病症,都有一定的患病途徑。咱們現在無計可施,所以隻能將病患隔離。想辦法找到這個途徑,等將這個途徑切斷,自然也就將這個病給防住了。”
“就像瘟疫一樣,我覺得這個天花也是人傳人的。所以咱們將有了症狀的人隔離起來,集中處理,這就能夠讓更多的人獲得安全。”
“陛下,這些個法子,臣僅僅是想出個梗概,還請陛下重新潤筆,加蓋玉璽。然後召集朝中重臣,應對
這次的天花。”
永平帝站起了身,用力的拍了拍陳守信的肩膀,然後才走回龍案那邊,重新書寫起來。
他知道陳守信的用意,就是要將剛剛想到的這些措施,塞給自己。這些措施有用沒有用,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假若真的能夠在這次的天花中躲過一劫,那麼天花就不再是天罰。
之所以會稱之為天花,就是因為這是非人力可以抗衡的病。如果在朝廷的努力下,能夠讓天花的危害縮小,那麼就是成功。
這幾條不起眼的規則,便是應對之策。人們所感念的便是自己,皇權,也會更穩,會為民心所向。
畢竟是天子,鎮定得比較快。尤其是在陳守信已經給出了應對之法的情況下,他也更快的進入了狀態。
寫完之後,搬起邊上的玉璽,重重的印了上去。
“守信,這次的事情,便交給你來主持,朕給你全部的權利。不管是南北衙禁軍,還是三省六部,或者是太醫署,都歸你調遣。”永平帝將寫好的旨意遞給了史公公後說道。
陳守信咧了咧嘴,這是趕鴨子上架啊。自己又沒有在衛生防疫部門工作過,剛剛匆忙之間想出來的這些
,都是後世的常規處置之法。再深了,自己也沒咒念。
“公爺,您對天花之毒有所了解?可是就算是將人給隔離開,這等胎毒,也無法斬斷啊?”沈春恒湊到了陳守信的身邊問道。
“你看我像了解的樣麼?醫者無法醫的病,便說是胎毒,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陳守信白了他一眼。
“可是這個天花便如那水痘一樣,由內生而外發…”沈春恒稍稍辯解了一句。
“相同的病症,你們在診治的時候還會給開出來不同的藥方配伍呢。發天花者,上至老翁下至幼童,要是胎毒,為啥等了這麼久?”陳守信說道。
“彆說什麼窺得良機方出,那樣的話,應該是經常爆發才對。因為人人都有,想發就發。而且互相牽引之下,人早就該死絕了。”
“對了,陛下,先從皇宮中查起吧,今天晚上大家夥就都彆休息了。”陳守信又轉過頭對永平帝說道。
“嗯,守信言之有理。這本就是病症之一,我們今日便要重新認知。沈愛卿,你覺得怎麼樣?”永平帝看向沈春恒問道。
沈春恒愣了一下,感受到了永平帝眼中的凶光,趕
忙低下了頭,“臣經小公爺點撥,也覺得應是如此。”
他知道,這個時候,真的不能再隨意說話了,搞不好,可就要掉腦袋啊。現在他才想起來,這個事情對於永平帝的影響有多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