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信在忙著照顧閨女,大家夥也都在忙。距離陳守信閨女的滿月酒還有幾天,何敬遠就在自己的府中宴請起遠來的同窗。
他算是介紹人,自己的同窗將來要在陳守信的手底下討飯吃,所以有些事情也得提前交代一下。
“守真,那些新戰艦都看著了吧?保準比你們水師的好很多。”何敬遠給施守真倒了一杯酒後笑著說道。
“哎,對於這裡我向往已久。今日看到了真的戰艦,也不枉我舉家搬遷過來。”施守真感慨的說道。
“讓你拖了這些日子過來,也是有我自己的安排。”何敬遠說道。
“守信近期內才會有大動作,你這個時候加入進來多少能夠有一個表現的機會。現在船多了,運氣好能夠直接分到一艘戰艦。”
“你說我要不要準備一份厚禮?”施守真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
“用不著,陳守信啊,就算是我到現在跟他相處了這麼久,都有些看不透他。”何敬遠笑著搖了搖頭。
“金銀財寶,他基本上是想弄多少有多少。他的腦袋瓜子活,對於彆人來講是千難萬難的事情,在他手裡卻輕鬆得很。”
“而且跟守信相處,他很少去看那些虛的,重在交心。你要是真的能夠被他所看重,以後的日子不會差。”
“現如今的我,都已經將全部身家壓到了他的身上。其實也並不是說非得要在將來過的更好,但是最起碼能夠活得快活。”
“多說一些吧。”施守真笑著說道。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因為你永遠琢磨不透他。”何敬遠苦笑著搖了搖頭。
“心慈的時候,走在路上看到孩子跌倒,他能夠親自給扶起來,都不顧臟的幫孩子擦鼻涕。心要是狠起來,那是真的敢砍腦袋,而且是不計其數的往下砍。”
“據說,以前的時候也不是這樣,還是在那次定北城防守的時候,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現在才會如此狠辣。隻要發現了任何危險的苗頭,他都會想儘辦法提前扼殺。”
施守真點了點頭,豐收島上的海盜全部砍頭的事情
,他也聽說過。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想不聽說都難啊。
在大周朝,還沒有哪位主帥或是將軍,敢下達這樣的砍頭令。
“你到了海軍之中,隻需要做你自己就好,顯示出你自己的本事來。守信的軍中,跟咱們大周朝的其餘部隊,有很大區彆。”何敬遠又開口說道。
“在他的軍中,你的資曆僅僅能夠起到輔助作用,他更加看重你的能力。而且你有什麼想法,也要儘量溝通,不用悶在心裡邊或是自己做。”
“你不能保證你每次的自作主張都是正確的,而在守信的心中,對於那些喜歡自作主張、好大喜功的人,很厭煩。”
“但是,你要是能夠真正的得到了他的認可,這就沒關係了。你會發現你手中能夠握著的權柄會很大,大到超乎你的想象。”
“真的不用去刻意經營?”施守真皺了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