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陳守信本打算再多懶床一會兒的,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啊。
老道多少有些心結,就覺得自己這條命有些硬,估摸著都在考慮是不是該找誰幫著算算命。
陳守信都安慰了半天,也叮囑了半天。這才將老道那慌亂的小情緒給收攏回來,然後聳頭搭腦的回家睡覺。
其實就算是陳守信也搞不懂,究竟是這個時代的特殊性,還是正常的狀況本就應該如此,所以才會讓罌粟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堵不如疏的道理他還是懂得,這個罌粟確實可以入藥。就算是在後世的典籍和醫學上,都有相應的應用。
關鍵就是一個用量和頻次的問題,隻要在這方麵監督得好,基本上就不會有太大的狀況出現。
就算是現在的自己看到這些就直接給弄沒了,自己
才能活多少年?人們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搞得神秘、危險的東西,就會越發的感興趣兒,越發的想去嘗試。
現在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估計以後肯能就會更多。現在的大周朝,還沒有那麼好的海關啊,哪裡能夠全部檢查出來。
抬頭看了看窗外,雖然自己覺得起得已經夠早了,外邊的太陽也不小。懶洋洋的穿上衣服,臉盆裡的水還是溫的,胡亂的洗了洗。
得閉門思過一個月呢,這個月就好好在家裡休養生息吧,今天還得讓媳婦們帶著小囡囡到皇宮裡去見皇上兩口子去。
也不知道見到以後,能不能夠再弄點賞賜啥的。
“你蹲這裡乾啥呢?”推門出來,就看到大黑正蹲在門口。
“少爺,趕緊的吧,陛下和皇後來咱們家了。”大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陳守信晃了晃腦袋,“你說啥?”
“陛下和皇後來咱們家了。”大黑又重複了一遍。
“操蛋玩意,你咋不喊我呢?”陳守信趕忙拎著袍子往前邊跑。
“陛下說了,要讓您睡到自然醒,因為這是您的小小夢想,屬下哪敢叫您啊。”跟在邊上的大黑嘀咕了一句。
陳守信抽空瞪了他一眼,不過已經沒時間跟他計較這些了。
來到了前院的大堂上,就看到皇後正笑眯眯的抱著自家的小囡囡,永平帝站在一邊背著手,臉上的褶子樂得也多了一些。
“陛下,皇後娘娘,臣迎駕來遲。”陳守信趕忙說道。
“小點聲,彆再將孩子給嚇到。”永平帝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哦哦哦,臣小點聲。”陳守信陪著小心說了一句,又顛顛的跑到了一邊規規矩矩站好。
“小囡囡的小樣子長得很不錯,將來必定是一個漂
亮的好姑娘。”皇後娘娘笑著說道。
“嘿嘿,這丫頭鬨著呢,沒想到在皇後的懷裡卻是乖乖的。”陳守信嘿嘿笑的說道。
“你也是,你說說當初都多危險?這要是真的讓小囡囡有個好歹,你看朕不治你的罪。”永平帝又瞪了他一眼。
“不會了、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陳守信趕忙保證的說道。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