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次的事情屬於遇到了那啥,你卻無力反抗,隻能默默的去享受,陳守信也發了一些小性子。
這次拜師,雖然是小範圍的事情,但是也必須要有有分量的人來當見證人。王太師的身份夠,但是光他一個人不夠。
這次是兩個拜師禮一起舉行的啊,所以永平帝又差人將晉王給叫了過來,一起做這個見證人。
其實陳守信那個閉門思過就是扯淡的責罰,永平帝都在這裡呢,還搞這個拜師小儀式,也是告訴外邊的大臣們,咱們彆當真。
但是呢,陳守信來了小性子,就非得要當真。所以不管是王太師還是晉王過來,他都沒有到門外相迎。
得“謹守本分”,“閉門思過”嗎。
不僅僅如此,這次的事情也算得上是家中的大事兒,所以他將自己的老丈人和穆老婦人,外帶今天剛剛離開不久的老道徒弟,也都給叫了過來。
“你小子,回來了都不說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去。”看到陳守信,王太師打趣兒了一句。
“您就看看我這才剛剛回來,就有多少亂七八糟的
事情。”陳守信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稍稍提高了音量,“太師啊,咱們的字典編撰得差不多了吧?”
“可莫要再叫我為太師了,如今是無官一身輕,一心隻為專研學問的糟老頭而已。”王太師笑眯眯的說道。
“鬼扯,就陛下重情的性子,他對您都是以師者尊,所以您啊,永遠都是咱們大周朝的太師。”陳守信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哈,這話說得妙。”晉王在邊上笑著說道。
“說心裡話,自打上次昊鵬大婚之後,咱們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鬨了。皇兄,可不是我要多事。昊鯤跟周家丫頭要是對了心思,您這裡也得抓點緊了。”
“你以為我不著急?跟昊鯤念叨過。大約在明年吧,這臭小子說現在正是學習的好時機,不能被兒女私情所累。”永平帝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呃…哈哈哈…”晉王愣了一下後,就扭過頭看向了陳守信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晉王啊,您笑就笑唄,瞅我乾啥,瞅得我小心心都撲騰撲騰的。”陳守信無奈的說道。
“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話聽來有些耳熟。換成你小子來說,那就不會讓人意外了。”晉王
捋著胡須說道。
“得,你們聊著吧,我到廚房再看一看。”陳守信趕緊腳底下抹油。
自己可以在朝堂上放橫,但是現在,彆看是在自己家裡邊,自己也是一點沒咒念。
姬昊禮這個小屁孩到得是最晚的,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鵬公子兩口子,抱著自己的娃。
可以說這次的小儀式,就聚集於姬家和陳家這兩家人。在格局上,還是蠻大的,畢竟姬家是天家嘛。
永平帝是一個有“新思想”的皇帝,所以哪怕他貴為天子,這次也是帶著皇後,一人抱一個小的坐在了下垂手。讓太師和晉王這兩位見證人,居中而坐。
姬昊鯤和姬昊禮,兩人分彆端著一盞茶走了過來,各自找到自己的師傅麵前直接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