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信玩得蠻開心,湯懷虎和吳征這兩人卻神情緊張得不行。
過來看熱鬨的人太多,這邊的銀子數量也太多。就怕誰一個沒想開,非得挑戰一下命運。而且那些取了銀的人,一會安排兵卒幫他們免費送會安置的地方。
“守信啊,你說你就不能小小的折騰?”湯懷虎來到坐著喝茶水的陳守信身邊,很是無奈的說道。
“哈哈,放心吧,出不去三天,基本上這邊就沒啥人了。”陳守信笑嗬嗬的說道。
“你告訴我個準數,這次運回來多少銀子?”湯懷虎問道。
“運回來一千萬兩。”陳守信笑著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稍後卸下來的銀子,會直接放到銀號的銀庫中。外邊的這些,就留給大家看個新鮮吧。”
“哎,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啥了。”湯懷虎愁眉苦臉的說道。
就門口堆著的這些也不少啊,最少也得有個兩百多萬兩。這要是一直堆著,也得安排好人手在這邊看著。
“老湯啊,你偷偷告訴我,現在你們南衙禁軍練得咋樣了?”陳守信捅了捅湯懷虎壓低了聲音問道。
“有所提高,但是跟你們定北軍可能還有一些差距。”湯懷虎想了一下說道。
“環境不一樣,定北城和草原上,能夠有更好的條件來磨練人的心智。在這邊,不管是我還是老吳,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說我壞話呢?”在邊上轉了一圈兒的吳征接口說道。
“可不就是說你壞話呢,要不是你們這邊嚇折騰,哪裡有今天這檔子事兒。”陳守信笑著說道。
“嘿嘿,跟俺們說沒用。有能耐你跟陛下說去?少不得又得抽幾板子吧。”吳征笑眯眯的說道。
陳守信白了他一眼,這人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真格的,你覺得什麼時候會有變化?”湯懷虎又開口問道。
陳守信搖了搖頭,“這事兒我可不知道。不過北方三府的兵卒,已經陸續開拔,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這就是海上運輸的便捷,也許原本要四五個月的行程,走海路,一個多月就能夠直接投入戰鬥。”
“不管咋亂,咱們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過你們就隻能在皇城這邊看熱鬨了,外邊再咋變,你們也無法去參與。”
聽到陳守信的話,吳征和湯懷虎兩人明顯有些失望。
“嘿嘿,還想糊弄我?以為我會跟陛下說這個事情?”陳守信得意洋洋的說道。
“幸福,隻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能夠寄托在彆人的身上。不過我覺得吧,你們要是真想出去玩玩,隻要將禁軍安排好,跟陛下念叨一下,應該沒問題。”
“你也說是應該,而不是一定。”吳征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有時候都很羨慕你們家的韓衝,能夠真正的逍遙快活,想怎麼打仗就怎麼打仗。我們呢,就隻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