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會像少爺給你講的那些故事那樣,腳踏七彩祥雲,但是會給你帶回來好玩的小動物們。”
說完之後,陳守信在柚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小臉上搓了搓。
再次轉身離開,腳步都急促了很多。
他怕自己舍不得這個家,然後借著今天的大雪天氣在家裡再多留一天。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夠給自己找到各種各樣的借口,讓以後的每一天都像今天這樣。
這次同樣是強忍著沒有回頭,來到院門外直接就鑽進了自己的大車之中。將柚子給自己烙的餅,抱在懷裡。
上一次有這樣難分難舍的感覺,還是在離開定北城之時。在那邊呆出了感情,不想離開那些熟悉的人。
這一次雖然僅僅是短暫的分彆,暫時要放下的,卻是自己的家人。心中的那份不舍,卻更加的強烈。
現在戰斧營留在陳守信身邊的數量並不是很多,還要留下來一些在莊子上保護自己的家人。
所以這次隨著陳守信一起出行的,僅有二百人,還算上大黑。
二百人的隊伍,全副武裝,還騎著戰馬,按理來講,這個動靜也不會小。可是陳守信他們這隊人,在走
出陳家莊之前,卻沒有驚動到任何人。
不僅僅是因為路上有積雪,現在的人們還沒有起來打掃。關鍵的就是,這些人的行軍紀律。
莊子外,湯懷虎帶著南衙禁軍挑選出來的兵卒早已等候在這裡。
看著平日裡有些懶散的戰斧營兵卒,在全副武裝之後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湯懷虎的心中也更加的羨慕。
南衙禁軍的人,也操練了好久。可是跟戰斧營兵卒相比,好像還差了一些什麼。
“守信,這些人就交給你了。隨意的指使,這是他們的榮幸。”等陳守信下車後湯懷虎說道 。
“不知道會遇到啥,也不知道會經曆啥。遇到了事情,我肯定優先考慮我的人。”陳守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湯懷虎白了他一眼,這人啊,還是這樣,就是這麼的直言不諱。
“這次你過去,也多注意一些安全。”湯懷虎在他的身上錘了一下。
“他們本來就是負責你的安全,隻要你不受傷,他們就算是全都死了,也值得。這是他們身為軍人的宿
命。”
“酸不酸?搞得都像我們家老頭子了。”陳守信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了,今天的行軍距離可不算短。彆看僅僅是一夜,我們也將行軍計劃做了出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要不然前邊等候的人該著急了。”
湯懷虎無奈的搖了搖頭,羨慕不來啊。人家的通訊係統,太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