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信的日子過得還是很美麗的,現在就等著平盧府的人將李賢的“侄子”給送過來,這趟買賣就算是齊活了。
按正常的道理來講,李賢跟高麗國的溝通最少也需要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才可以。可是今天接到的彙報,那邊已經將銀子給存完了。
從事發起到現在,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要不是陳守信讓何敬遠慢慢的送人,恐怕現在人都能夠給送到皇城來。
放下定北城那邊的鴿子努力的飛啊飛,這才給送來的密信,陳守信都好感慨啊。
“少爺,最近咱們安排的人與那個樸正銀接觸過幾次,不過不是很理想。看來他是李賢的心腹之人。”韓穀說道。
“正常的途徑要是不好用的話,咱們可以用一些彆的手段。權、錢、色,永遠是不二的法門。權,咱麼
給不了,錢隻要能夠給他收買過來,你看著安排。”陳守信點了點頭說道。
“他那個侄子啊,我總覺得不一般就是了。我可不想被人給算計,咱們必須要掌握全部情況、掌握主動。”
“少爺,這個事情屬下會再去安排。不過那個四號那邊咱們如何做?還讓他們繼續閒逛麼?現在看他們的意圖,好像是要到三佛齊地區。”
陳守信皺起了眉頭,如果這三人要是跑到了三佛齊地區,那處理起來就比較麻煩。
三佛齊地區還是比較亂的,那就是一個鬆散的組織,是給大家夥提供正當或是不正當交易的地方,所以那邊也很繁榮。
正是因為如此,那邊才顯得魚龍混雜。而現在又無法預測出四號他們三人到底是要做什麼,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繼續觀察他們,可能在他們抵達了三佛齊以後,就無法掌握更精準的情報。但是現在就將他們給逮起來
呢?陳守信總覺得無法得到報複的快感。
韓穀也沒著急,就在邊上靜靜等著陳守信的吩咐。
“我覺得,我們應該大膽嘗試,小心求證。”琢磨了一會兒後陳守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反正大海上就是咱們說了算,不管他們將那個寶藏給藏在哪裡,他們敢取,咱們就敢搶。”
“所以咱們隻要安排好人盯著他們就成,而且咱們不也培養了一批倭寇嘛,就讓他們盯著,這樣還不容易招惹他們的猜疑。”
韓穀笑著點了點頭,“好,我稍後就將信給發過去。”
“其實我也不是有那麼多的惡趣味兒,就是覺得吧,那樣可能會更有意思。”陳守信解釋了一句。
“少爺,您最近是不是沒什麼事情玩,然後覺得有些無聊啊?”韓穀笑嘻嘻的問道。
陳守信白了他一眼,自己其實不無聊,真的。
兩人正在這邊聊天呢,水生從外邊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你這是要乾啥?風風火火的,食為天被人給點了是咋的?”陳守信打趣兒了一句。
“少爺,食為天沒事,可是老道有事了。這是有人在咱們留言簿上給寫下的。”水生說著就將手中抓著的留言簿放到了陳守信的手中。
陳守信趕忙接過來,上邊隻有一行字,“玉虛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