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綁匪現在的心中也隻有藥膏,沒有多一分的心思去衡量現在的真實狀況。這個藥膏,不僅僅迷了他們的眼睛,也迷了他們的心竅。
“師父啊,我咋辦啊。”這時候大黑也駕著老道來到了陳守信的跟前兒。
“你可愁死我了,就不能想個彆的辦法?”陳守信苦著臉說道。
“師父,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了。哪怕我儘量控製,好像還有些不行。”老道也苦著臉。
他是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陳守信的身上了,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個藥膏的威力竟然這麼大。在看到最後的綁匪連自己都不管了,而是直接過去誅殺他的同伴,他就覺得心裡冒涼氣。
哪怕他有意控製,他現在的身體也被藥膏給毒化了。現在就是抓心撓肝的,渾身不舒坦。就好像有好多的小蟲子在自己的身上爬一樣,僅僅是用自己最後的
理智在克製。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夠克製多久,他知道可能真的堅持不了多久。因為自己現在就有一股衝動,甩開鐵牛,也跑到帳篷裡去。
“我的、我的,你說過的,會有我的。”這時候最後那名被射傷的綁匪就這麼從地上爬了過來。
“帶著他到帳篷裡去,另一個人也是如此,第一個人就先看管起來。”陳守信說道。
“師父、師父。”老道著急了。
“你也先過去吸兩口,然後我再研究研究,怎麼幫你擺脫。”陳守信苦笑著說道。
“韓穀,這些人的審訊就交給你了,知道該這麼做吧?”陳守信又扭頭看向了韓穀。
韓穀苦笑著點了點頭。
已經有了實例,如果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去審訊,以後也真沒法混了。隻要用這個藥膏吊著,那時候問他們什麼,他們就會交代什麼。
“姐夫,這個藥膏,外邊還有麼?”姬昊禮湊到了陳守信的身邊,有些後怕的問道。
“在咱們大周,現在應該就這些。不過在外邊的世界,應該還有很多。”陳守信說道。
“這就是咱們的商隊從外邊帶回來的,老道研究它也是在想著如何借用它的威力,來減輕病患的痛苦。”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吧,隻要應用得法,它就是良藥,稍一不慎,就會成為禍世的惡魔。”
“以後咱們大周朝,這個藥膏和它本身的藥材,也隻會允許醫用。如果民間有流轉,發現一例懲辦一例。”
姬昊鯤和姬昊禮齊齊點頭,其實在他們的心中,都覺得連醫用都不可以。這樣的藥,就應該封禁處理。
隻不過陳守信無論做什麼都是很有章程的,現在有了這樣的決定,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沒聽守信說麼,外邊還有這樣的藥膏,將來也會流轉到我朝的。”邊上的鵬公子說了一句。
聽到鵬公子的話,這倆人醒悟過來。這樣的藥你想封禁,根本都封禁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