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四號在這邊小小的喝了一頓,陳守信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他的心態比較好,沒有因為被戲弄、被逗著玩了就惋惜得拍大腿,怨天怨地的。說那些都沒用,得著眼當下。
人家青冥教將自己都給算得死死的,知道自己有些好色,所以將小唐唐都給準備好了。又知道自己是一個報複心很強的人,然後借勢帶著自己的人在外邊折騰了好幾個月。
這麼長的時間裡,啥東西該流通出去,也都流通出去了。
現在需要應對的問題,恐怕就是火炮。這是殺器,哪怕是土炮,也是殺器,同樣能夠殺死好多人。
青冥教的教主能夠將這些東西都給流到外邊去,就證明他是真正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他不會去考慮戰爭真正爆發會死多少人,他也不在乎到時候周朝的國土會被人給分去多少。
怪不得白雲老道當時會說,未開可能會血海滔天呢。有了火炮加入到雙方的戰爭中,死的人要是少才怪呢。
看來白雲老道是真的有些刷子叉在腰間的,得空了還得找他看看天,看看能不能再瞅出來啥。
陳守信沒有直接返回家中,而是坐車來到了皇宮,這個事情必須要跟永平帝說一下。這是真正的大事,不僅僅要說,還是毫無保留的說。
“看來,不久的將來真的會有一場硬仗啊。”聽完了陳守信的講述,永平帝淺笑著說道。
“哎,搞得我現在都有一種負罪感。”陳守信歎了口氣說道。
“哪怕我心中也知道,火藥這個東西,就算是咱們再隱瞞,民間也能搞出來,頂多威力沒有咱們的大罷了。可是我的心中,也不得勁兒。”
“胡思亂想了不是?你要是不將火藥應用出來,也許被彆人先搞出來對付咱們呢。”永平帝搖了搖頭說道。
“你幫朕想一想,這個青冥教的教主到底是用什麼
身份來偽裝的?是朝中大臣,還是皇城商賈,或者是普通的老百姓。”
“陛下,我還真的猜不出來。這個教主啊,真的不簡單。不但心思狠辣,而且非常愛算計,又讓你摸不著頭腦。”陳守信搖了搖頭。
“就比如說擄老道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他們做的,現在又覺得不是。可是我還擔心,這就是他們在故布疑陣,故意畫蛇添足的搞一下,然後讓咱們往彆處想。”
“隻要咱們想了,就會想辦法繼續找到底是何方勢力。這樣的話,就會再次牽扯咱們的精力。”
“按著這個思路想,很正確。但是呢,我又擔心是自己想多了。就跟上次的四號一樣,很擔心再被自己的聰明勁兒所誤。”
“現在的青冥教啊,給我一種無處下嘴的感覺。比原本當初預計的要更加的難纏,也更加的危險。”
“哎,確實如此啊。”永平帝也歎了口氣。
“咱們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不管他們想要如何做咱們接著就是。我倒是要看看,我的皇位,他們如何
能夠撼動。”
“陛下,其實就是我都在想。哪怕他們能夠將周邊的胡族撩撥起來,距離咱們的皇城也遠著呢。”陳守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