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信笑嘻嘻的站起來,走到外邊吐了幾口口水,然後又笑嘻嘻的跑回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僅僅是開玩笑,卻讓永平帝發了這麼大的活。心情很不錯,這是永平帝沒有拿自己當外人,將自己的孩子也都當成了他的孫子孫女來看待。
“其實我就是胡亂的說。”坐好後陳守信笑著說道。
“白雲老道老早就看出來,咱們這個天下啊,必須要經過鮮血的洗禮,才能夠真正平定下來。”
“這次造反的這些人裡邊,不是也有一些道觀的人參與麼,白雲跟我說了,不用給他麵子,該咋處理咋處理。”
永平帝撇了撇嘴,“他倒是個伶俐人,知道已經給過了他們多次機會,已經沒有彆的路可選了。”
“其實也沒啥,總不能將道門一棒子給削死。”陳守信說道。
“整個道門來講,就是無節製的發展、擴張,變得臃腫不堪。現在注意到了,加以調整給歸束,這個就沒啥。”
“這一戰,咱們必須得打得漂漂亮亮的。嶽父啊,不管我在戰場上乾啥,您可都彆攔著我,咱們提前說
好啊。”
“跟你們的那個秘密武器有關?”永平帝問道。
陳守信笑著點了點頭,“要是不用,我帶來乾啥?可不是給他們看著玩的,在軍備上來講。敵人有什麼並不可怕,隻要咱們能夠遠遠超過他們就好。”
“以前我倒是真的有些擔心,這些火藥落入敵人的手中,會對咱們造成很大的殺傷。其實我真是想多了,或早或晚的事情而已。”
“少爺,我都有些不忍心用。”邊上的韓衝苦笑著說道。
“要不然我為啥跟過來?當成在海島上的時候我就說過。這個世間需要惡人,而這個惡人,我來做最好。”陳守信美滋滋的說了一句。
“好多的改變,都是我帶來的,既然如此,那就要做得徹底一些。至於說將來是有惡名啊、清名啊,這些一丁點都不重要。”
“我要是在乎這些,恐怕我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我的夢想可是睡覺睡到自然醒,老婆孩子熱炕頭。”
韓衝苦笑著點了點頭,在這個事情上,也不再發表意見了。
對於陳守信他同樣很了解,隻要他認定的事情,彆
說八匹馬了,你就是八十匹、八百匹,你也彆指望能將他給拉回來。
這個人的性情是很跳躍的,心善與心狠,僅僅是在一念之間。
他都替這次來攻打大周朝的叛軍們愁,遇到了這樣的一個殺神,根本不會給他們留下任何的活路。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然後就丟到了腦子外邊。來到了大周朝的土地上燒殺搶掠,你不付出代價可以麼?
僅僅是陳守信即將使用的法子,狠辣了一些而已。至於說彆的方麵,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