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老頭子,這次被人給搶了先,咱們將來要不要繼續走出去,到外邊瞅瞅去?”陳守信盯著茶壺,悠悠的說道。
“這個心思,你早就有過,現在又有了什麼想法?”陳長青波瀾不驚的問道。
“誰不想自己的地盤大一些?誰不想到海的那一邊去瞅瞅去?”陳守信笑著說道。
“如今咱們大周朝周邊的戰事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其餘的胡族和小國,咱們勸降就好,不降就武統。”
“這些事情,並不會浪費咱們太多的時間和人力。所以咱們也該琢磨琢磨,如何真正的走出去,將海上的商路,真正打開。”
“接著說。”永平帝皺眉說道。
“海上的路雖然難走一些,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來講,還是比陸路節省很多的時間。”陳守信笑著說道。
“海的那邊也許有一些特產,咱們正好瞅瞅去。也跟他們學唄,有機會就打一夥,沒機會咱們就做買賣。”
“對了,父皇啊,您覺得什麼時候將皇宮給搬遷到
薊城比較好?是等全部完工再搬,還是等內城完工再搬?”
“你這不是亂講了麼?剛剛還在說出海的事情,怎麼又拐到了皇宮這裡?”永平帝看了他一眼問道。
“我也是偶然間想起來的嘛,那邊畢竟也要找一些伺候的人。如果能夠早搬遷,就能夠少找一些,也能夠節約一些開銷。”陳守信聳了聳肩膀。
“對了,您說,咱們惦記著搬過去,朝中的大臣們,會不會不喜歡啊?畢竟他們都在皇城生活慣了,換地方恐怕會不習慣呢。”
“不對勁、不對勁,你今天很不對勁兒。你到底要說什麼,如實講來。”永平帝盯著陳守信看了一會兒後說道。
“呃…有那麼明顯麼?”陳守信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皮說道。
“廢話,你問老酸才。”永平帝白了他一眼。
陳長青笑著點了點頭,“每每你東拉西扯的時候,就是你在琢磨事兒的時候。”
“哎,看來我的小套路,都被掌握了啊,那我就實話實說,咱可不帶生氣的。”陳守信歎了口氣說道。
“我就是覺得吧,咱們的皇宮裡,養著的人太多,
也禍害了太多的人。就琢磨著,借著這次遷都的機會,做一些善事。”
“瞧你說的,難道到皇宮裡當差,就害了他們?”永平帝不高興了。
陳守信卻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不過咱說好了不帶生氣的,我這個叫直言不諱。”
“咱們先說一下,這些太監們吧。雖然吃穿用度,根本都不用操心。俸祿加上主子們的賞,也夠花了。可是有一點,他們沒有後。”
“再說那些宮女們,等她們離宮的時候,都是什麼年歲?隻有不到三成的宮女能夠順利嫁人,剩下的,基本都是孤獨終老。”
“父皇,您琢磨琢磨,咱們的皇宮中,這麼多的宮女、太監,真的有必要麼?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又有多少人,沒法過正常的生活。”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都變得有些凝重。
雖然說陳守信提前打了預防針,可是這麼的“直言不諱”,也有些過分。
皇家,作為最有權勢的一個家族,不僅僅是皇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