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不要胡鬨。”沈約皺眉,“你心疼璧君是好的,可不能代她受過。”
“爸爸,璧君的傷還沒好……”
“那是她自作自受。”她不提沈璧君的傷還好,一提沈約更生氣,“小小年紀就能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冤枉文君,簡直可惡。”
他話音剛落,藤條狠狠的落在了沈璧君的背上,她啊了一聲,整個人猛然像前倒去,背上火燒一般的疼了起來。
皮開肉綻,看著的確嚇人。
“爸爸,可不能再打了,璧君受不住的。”沈傲君握住了藤條,哀求道,“求您放過璧君吧,她知道錯了。”
沈約也是心疼,看向文君道:“你二姐也受到了教訓……”
“我知道爸爸心疼二姐。”沈文君也跪了下來,“我記得那天爸爸打了我十幾鞭子。”
沈約語氣一滯,便聽沈傲君道:“三妹,家法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這一鞭子下去足夠讓人傷筋動骨了,跟爸爸打你的鞭子完全不同。”
“大姐對二姐真好。”沈文君抬眸,“那日我被父親打的半死,大姐一句勸阻的話都未說,現在二姐不過挨了一鞭子,大姐便心疼了。”
沈約知道沈文君心裡有氣,不止是璧君傷了秋容,還有那日她挨的鞭子,這口氣不讓她出了,隻怕日後還會生事。
“把大小姐拉開。”沈約陰沉著臉色道,“誰再給璧君求情就跟她一樣的下場。”
說著,又一鞭子落在了沈璧君背上。
鞭痕很深,這一下沈璧君直接趴下了,她喘著氣,側頭看向了沈文君,目光凶狠。
這一鞭子看似狠戾,可是文君知道沈約隻用了五成的力氣,不然這一鞭子打下去,沈璧君早該暈過去了。
“爸爸。”沈約還要再打,卻被文君給攔住了,“我來吧!”
沈璧君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道:“爸爸,不能讓這個賤人打我,她算個什麼東西,不能讓她打我。”
“住嘴。”她一口一個賤人,聽著實在刺耳。
沈文君卻好似不在意,“沈璧君到底是我的二姐,雖然她不把我當妹妹,我卻不能不當她是姐姐。爸爸力氣大,幾鞭子下去怕真的要打壞了二姐,還是我來吧!”
“這……”沈約有些猶豫。
“我力氣本就小,又受了傷,爸爸還怕我打壞二姐嗎?”
沈約想了想也是,就算她用儘全身的力氣,隻怕也不到他三成,又能讓她出了氣,倒是可行的。
“不行,不能讓她打我,這個下賤貨……”
她越罵的難聽沈約越生氣,本來還有些猶豫的,現在直接把藤條給了文君。
文君攥著藤條,想起秋月被打的渾身是傷,在地下室裡被狗咬的奄奄一息的畫麵,心裡的怒火便一點點的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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