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眼自鳴鐘,不過剛剛六點,沈明哲還熟睡著,她幫他掖好被角,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
秋月的鼻子凍的紅撲撲的,像在冰天雪地裡站了很久似的,文君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怎麼把自己凍成兔子了?”
她不提還好,她一提,秋月直接撇了嘴巴,“我剛剛去給您打洗臉水,正好碰到一群小丫頭嚼舌根,我在外麵訓了她們半晌,差點把自己給凍壞了。”
“她們說什麼了你這麼生氣?”文君好笑,“說我壞話了?”
秋月嘟著嘴巴,“您彆問了。”
“說來聽聽,我又不會生氣。”
她不說,文君非纏著讓她說,秋月隻好道:“她們笑話你要嫁給一個傻子,還說一會要好好看看這個傻子傻成什麼樣子,是不是還留著口水吃手指呢!”
秋月氣的不得了,“她們憑什麼說你,難道是你想嫁給那個傻子嗎。”
“嘴長在彆人身上,她們愛說什麼說什麼好了,你何必把自己氣成這樣?”
“三小姐,您不生氣嗎?”
“生氣啊!”文君很是正經的點點頭。
“騙人。”秋月不滿的看著她,“您這個樣子哪像生氣的。”
“難不成也讓我像你一樣罵她們一頓,不痛不癢的。”文君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去查一下是誰起的頭,然後把她給我調到廚房去,哪個活累就讓她做哪個,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嚼舌根了。”
“三小姐。”秋月瞪大了眼睛,她真沒想到她會這麼做。
“怎麼了。”文君挑眉,“這樣是不是解氣了?”
秋月用力點了點頭,“一會我就尋個錯處把她調到廚房去。”
“看來你知道起頭的是誰。”
“還不是那個春杏。”秋月氣鼓鼓的,“仗著她表姐春菊在大小姐身邊做大丫鬟,整天遊手好閒作威作福的,最愛嚼舌根。”
“沈傲君的丫鬟?”文君挑了挑眉,“那可真是巧了。”
“什麼巧了?”
“沒什麼。”文君搖頭,“你到我房間來做俯臥撐吧!”
“今天督軍夫人要來,咱們還要做嗎?”沈文君出院之後每天都監督秋月鍛煉,弄的她每天苦哈哈的。
“當然,不然我起這麼早做什麼。”文君捏捏她的臉頰,“快點,今天我陪你。”
秋容出事之後沈文君便決定帶秋容和秋月一起鍛煉,她還會教她們一些格鬥技巧,這樣她不在的時候她們也可以自保,她絕對不會讓秋容的事情再發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