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沈家春風得意,還想著能不能成就婚事,現在有這種意思的夫人都不由暗暗猶豫起來,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去。
沈璧君拿不出吊墜便氣勢洶洶的回了客廳,惡狠狠的指著胡勇道:“你還不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受誰指示來冤枉我的,還有,你什麼時候潛入我的房間偷了我的吊墜。”
這個屎盆子決不能扣在她頭上,不然她就完了。
“沈二小姐在說什麼啊!”胡勇抬頭,一臉茫然的樣子,“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如有虛假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還要狡辯。”沈璧君真恨不得一劍刺死他。
“二小姐饒命,我真的不知道這墜子是你的,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拿出來了,二小姐千萬不要殺我。”
他這麼一說頓時讓人覺得沈璧君是因為事情敗露想要殺人滅口。
整件事情這個胡勇已經說的很清楚,還拿出了沈璧君的玉墜,這個時候她再怎麼狡辯彆人也不會信她。
沈傲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就知道沈璧君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現在可好,沒有弄垮沈文君,反倒把自己的名聲給搭上了,過了今日,誰還敢上門來給她提親,隻怕連她都會受到影響。
本來看她那麼胸有成竹的,沈傲君還對她抱有一點幻想,現在看來她的確是想多了,她根本就是個蠢貨。
這沈璧君到底是她嫡親的妹妹,這個時候她不能什麼都不做。
想到這裡,沈傲君指著身邊的吳卿卿道:“你可知道我身邊的人是誰,她可是吳師長的嫡女,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如果敢冤枉二小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吳卿卿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到底什麼都沒說,算是默認了沈傲君的做法。
如果是平時,胡勇聽到對方是師長家的小姐,隻怕早識趣的做了牆頭草,可是剛才抓他的那個人可是督軍府的人,哪個更惹不起他還是分的清的。
“我說的句句屬實,至於這吊墜是不是二小姐的我就真的不清楚了,畢竟當時我並沒有見到真人。”他可沒說這是沈璧君的吊墜。
沈傲君見他油鹽不進,心裡很是惱怒,“隻是一個吊墜而已,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她可不能讓沈璧君坐實這樣的罪名,這不僅關係到沈璧君,還關係到了她的聲譽。
“大小姐,我知道沈璧君是你的親妹妹,可這件事證據確鑿,你休想替她開脫。”四姨太說著看向了文君,“你也是受害者,她剛才可想把下毒的事情嫁禍給你,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眾人不由朝沈文君看去,隻見女子微垂著腦袋,眼眶似乎有些發紅,一副十分傷心難過的樣子。
也是,任誰被這樣冤枉都不會高興,更彆提兩人還有血緣關係。
“雖我平日裡和二姐有些小摩擦,可誰家的姐妹又能沒有一點矛盾呢,我真的沒想到二姐會這麼對我。”她的聲音聽著像要哭了,把旁邊的秋月看的一愣一愣的,她覺得自家小姐越來越厲害了,“怪不得四姨太隻是肚子疼二姐就一口咬定是燕窩裡有毒,原來你是早就知道了,不然怎麼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偏偏就你這麼想。”
她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沈璧君的反應太快了,像是一早就知道粥裡有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