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裡不喜她,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但我還是覺得不是她。”文君搖了搖頭,“這段時間我整日和黎冬卓混在一起,她的脾氣性格我了解,她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再說了,她也沒有動機啊!”
“怎麼沒有,你不是告訴過我說她喜歡陸少英,還說她知道陸少英跟你以前的事。”
“她是這麼說過,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更不會這麼做,否則我一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她。”文君語氣堅定的道:“況且黎冬卓那樣灑脫的性子,不會為了一還個不知道愛不愛她的人做這種事。”
“你和她才認識幾天,怎麼可能摸透她的性子,也許她隻是在你麵前裝著灑脫呢!”
“若她真是裝的我也認了,因為她裝的毫無破綻,至少我看不出來。況且人跟人之間是有磁場的,我覺得黎冬卓跟我磁場相近,我的感覺一向很準。”
“你已經被她洗腦了。”陸少廷有些無奈,“我們拋開你們彼此的關係不談,就事論事怎麼樣。”
“怎麼就事論事?”
“知道你們去金鳳樓的確實沒有彆人了吧?”
“沒有,但有可能是那幫人失手後一直埋伏在安城,暗地裡跟蹤我,所以才知道了我的行蹤。”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換裝計騙過了對你更為熟悉的經常跟在你身邊的人,卻沒有騙過根本沒見過你幾次對你不熟悉的人?是我的人太笨了,還是那幫人太聰明?”
文君知道這件事有很多疑點,但她真的覺得不是黎冬卓做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感覺,雖然這種盲目信任有些危險。
“文君,這涉及到你的安全,我們不能意氣用事,現在看來黎冬卓確實值得懷疑。”陸少廷摸摸她的腦袋道:“你們去金鳳樓是她提議的,換裝騙過保護你的人也是她的計策,結果一到金鳳樓你們兩個就出事了,這未免太巧了些。”
“可是在金鳳樓的時候黎冬卓比我更早喝了那壺酒,如果不是我的解毒丹,她十有八九就暈過去了。”
“我們假設這件事是她做的,那麼有可能她已經事先吃了解藥,所以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喝下那杯酒,隻有這樣才能取得你的信任,將自己摘個乾淨,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個唱曲的女人及時闖進去,你現在已經中招了。”
“如果是黎冬卓做的,那她為什麼要在四合院的時候救我,對方人多勢眾,如果不是我和黎冬卓合力,根本不可能逃出來。”文君反駁道,“再者,如果是她,那她在車上的時候為什麼不跟她的人示警,讓她們將我綁起來?”
“剛才你不是說是黎冬卓露了馬腳,那些人才會在房間裡點迷香,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好,就算她是故意的,那她救我出來你如何解釋,難道她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就為了得到這個結果?”
“誰知道呢,也許她有彆的目的,但這並不能洗脫她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已經認定她是幕後黑手了?”
“不是我認定,而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我也希望這件事跟她無關,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必須對她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