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沈文君不會擋他的路。
見他答應黎冬卓鬆了口氣,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愛鑽牛角尖,不過答應她的事還是一向能做到的。
“這段時間你就安安穩穩的在安城待幾天,不管周副官有沒有懷疑到你頭上,你在我這裡,他肯定不敢動你!不過你自己也要收斂一些,不要被人抓到什麼把柄。”
和沈文君比起來,她到底還是向著陳半丁的,雖說這件事她對文君很抱歉,可陳半丁是跟她一起長大的,她沒辦法看著周副官把她抓起來,隻能儘力維護。
周副官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了陸少廷,他們找到了包括陳半丁在內的四個人,但都是男的,沒有女人。
陸少廷以為既然陳半丁沒機會離開,那麼那個女人肯定也還在安城,因此讓他繼續盯著,直到找到那個女人為止。
隻要她還在安城,就肯定能抓到。
陳半丁來了之後黎冬卓有幾日沒來找文君,再加上文君每天的訓練排的滿滿的,每天早上出去晚上才會回來,也著實沒時間見她。
約莫過了一個星期,文君突然想起來她還有件事沒辦,那日離開金鳳樓時她答應青禾要幫她贖身,轉眼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估計她該等著急了。
晚上陸少廷回來文君便跟她說了這件事,陸少廷的意思是隨便派個人幫她贖身出來,可青禾到底也算幫了她,這事交給彆人到底不如自己做妥當,遂撒嬌耍賴的讓陸少廷答應了她的要求。
他本想跟她一起去的,可是被文君拒絕了,一來她並不打算跟青禾表明她的身份,二來,青禾隻是偶然相識,她對她有防備,所以不會讓陸少廷參與到這件事中。
她盤算著自己去,但陸少廷不同意她單獨去那種地方,所以文君便提議讓黎冬卓陪她一起,本以為他會拒絕,誰知道他隻是垂眸看了她一會,竟然答應了,隻是叮囑道讓她注意黎冬卓身邊姓陳的參謀,彆的就不肯再多說了。
文君已經聽說黎冬卓家裡派人來看她的事,隻是這兩日彼此都忙,也沒碰過麵,文君自然沒有見到陳半丁。
雖說陸少廷說的不明白,可文君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他還是懷疑黎冬卓。
第二日一早文君就去了東院,經過花廳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在前院打拳,那人見到她也抬眸看了過來,四目相對,文君不由皺了皺眉,男子的長相偏陰柔一些,眼神似有幾分陰鷙,難免讓人不喜。
她一進院子就聽到了黎冬卓指揮者香兒澆花的聲音,這一大早的,倒難得她有這樣的雅興。
“文君?”黎冬卓見到她便走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你不去找我,還不興我來找你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這兩日身上不舒服,所以才沒去你那裡。”
因為綁架的事情黎冬卓自覺有幾分心虛,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去找文君了,況且陳半丁也在,她並不想讓他們碰麵。
“我剛才在花廳那邊見到一個陌生男子,可是你父親派來看你的人?”
“你見過他了?他以前是我的副官,現在是我大哥的參謀,叫陳半丁。”
文君點了點頭,心道原來他就是陳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