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的到是實話,就她現在這副樣子,就算不被人追殺,她也做不了什麼。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陳七他們,雖然她做不了,但這件事可以交給他們兩個,隻要確定陸少廷是安全的她就回安城,在這裡不能耽擱太久。
“你的腿已經沒那麼腫了,大夫說明天給你接骨,你放心,他的醫術很好。”
文君點了點頭,她檢查過了,隻是骨頭錯位,不算特彆的嚴重,隻要有經驗的大夫都可以接好。
杜仲祺又道:“我這段時間總有些心浮氣躁,我記得你是大夫,不如給我看看?”
“你府裡不是有大夫嗎?”
“他們開的藥我吃了,沒什麼大用處。”說著已經伸出了手腕,“你給把把脈?”
人家怎麼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文君當然不會拒絕。
她抬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溫熱,軟乎乎的,杜仲祺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蟄了一下,心口有些發癢,他很想握住她的手指,到底還是忍住了。
文君隻專心給他把脈,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她小巧的耳垂下修長的脖頸,玉一半晶瑩剔透,
他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杜仲祺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彆開了腦袋,為自己一瞬間產生的欲望感到羞恥。
文君並沒有察覺,收回了手道:“看脈相你的肝火有些旺盛,彆的到沒有什麼問題,一會我為你開一張清火的藥方,你照著喝一段時間應該會好的。”
“謝謝。”杜仲祺並不看她,起身道:“那你早點睡,我先出去了。”
說完也不等文君說話便三兩步出了房間。
文君想說藥方子還沒給他,他已經不見了人影,跟落荒而逃似的。
文君有些不解的聳了聳肩,從抽屜裡拿出紙筆寫了藥方子放在了床頭。
第二天大夫就來為她接骨了,一同出現的還有杜仲祺,他把上午所有的事情都推了,專門留下來陪她做手術。
其實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見大夫準備手術了杜仲祺還待在房間,文君不由道:“你不出去嗎?”
“我在裡麵陪著你吧。”他看向她,“一會要見骨的,怕你害怕。”
“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嗎,這樣的手術我不知道做過多少。”
杜仲祺找不到理由留下,隻能沉著臉色對大夫道:“那你好好做,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知道後果的。”
“杜先生放心。”醫生連連點頭,“我保證這位小姐恢複之後跟原來一模一樣。”
杜仲祺這才關上門出去了。
他一走大夫立刻鬆了口氣,其實比起沈文君,他更不希望杜仲祺在這個房間待著,給病人做手術是需要放鬆的,被他那麼盯著他能放鬆的了才怪,萬一一個手抖沒做好,他還不得吃了他。
手術的時間並不長,不過一個小時,杜仲祺在外麵等著卻覺得有一天那麼漫長,好不容易等手術結束,他急忙道:“怎麼樣,手術做的好嗎?”
“很成功。”大夫滿臉笑意,“您放心吧,恢複幾個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