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憶低咳兩聲:
他簡直要被許陽州蠢哭了。
“意意,我聽說小呈來了,他人呢?”
“跟何璨兩個人,還在唱歌。”
“走吧陽陽,我們去看看。”
不顧許陽州的反抗,肖冬憶生拉硬拽,將他扯出了包廂。
——
兩個電燈泡離開,蘇羨意轉頭看向陸時淵。
咖啡煮好,他從一側拿過隻杯子,看著褐色液體緩緩注入白色的陶瓷杯中,濃稠的咖啡味瞬間蔓延整個房間,偶爾有咖啡濺出,陸時淵拿了張紙巾擦拭。
手指細長勻稱,指節修長好看。
有這樣一雙手,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陸時淵低頭盯著咖啡,淡聲道:“彆總盯著我看。”
蘇羨意抿了抿唇,乾脆單臂撐桌,托腮盯著他,“為什麼不能看?”
剛煮出的咖啡還汩汩冒著熱意,熱氣侵蝕到陸時淵的鏡片上,將鏡麵彌成一片霧白色,他放下咖啡,抬手摘了眼鏡。
俯身,偏頭,下一瞬
兩人呼吸瞬間纏在一起,蘇羨意手指還托著腮,手腕略僵,迎上他的視線。
直白,熱切。
沒有眼鏡的阻擋,更是透著股原始的侵略性。
下一秒
呼吸被封,周圍好似忽然安靜下來,就連呼吸聲都被抽離在外,隻有耳畔的心跳與濃稠的咖啡味彌漫在兩人之間。
會所內空調溫度不高,蘇羨意原本身體溫度還很舒爽。
此時微涼的唇角舌尖都漸進滾燙,就連呼吸都變得熱氣四溢。
某人的吻技相比較蘇羨意的,簡直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卻也沒什麼章法,不消片刻她便覺得有些吃不消。
親完,蘇羨意覺得唇角被咬得有些疼,微皺著眉: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蘇羨意臊得臉紅,“你變了。”
“什麼?”
“你以前在我心裡的形象,是很神聖很高大的,就想神仙一樣的人物。”
若是對陸時淵不熟,他就是個斯文儒雅,清雋舒朗的人,還整日端著一副諸邪難侵的模樣,誰見了不說這是個神仙一樣的人物。
“神仙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陸時淵偏頭,唇瓣壓上她的耳廓,低聲呢喃。
“我已經很克製了,若不然……”
“在你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就該親你了。”
“即便是神仙,也有神性被戰勝的時刻。”
這潛台詞不就是說,對她的喜歡,戰勝了神性?
蘇羨意臉頰微微發燙。
也就一兩分鐘後,有人叩門而入。
白楮墨來了,瞧見包廂內隻有他們兩個人,打了招呼後,“陽陽呢?”
“唱歌去了。”陸時淵回答。
“我去找他,你們先忙。”
蘇羨意後知後覺,數秒後,這臉才倏得爆紅。
他……
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
另一邊
待蘇呈見到肖冬憶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久違的親人,衝過去就給了他一個熊抱,“肖叔叔,你怎麼才來!”
少年突然的熱情一抱,肖冬憶毫無準備,老腰差點被他撞折。
“少年,你這……”
突然如此熱情,他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肖叔叔,以後你就是我親叔。”
肖冬憶:“……”
何璨唱歌雖然難聽,也不至於把孩子逼成這樣吧,看樣子是真的遭了不少罪,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撫。
許陽州見狀,還調侃了一句,“老肖,看不出來啊,你倆感情還挺好。”
肖冬憶無語:
好個屁!
還不是陸時淵這廝造出來的孽,他把許陽州支開,給他與蘇羨意騰出私人時間,可他看著屋裡的三個人,許陽州、蘇呈、何璨……
他感覺自己是來帶孩子的。
自己當年就不該學什麼麻醉,應該考個幼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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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啦,周末快樂呀~
冬冬:沒戀愛,沒結婚,帶娃經驗很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