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幕落在崔顥眼底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
待魏嶼安回來後,衝著崔顥勾了下手指。
示意他跟自己去其他地方。
魏嶼安隻是在陸時淵這群人麵前慫些,畢竟燕京大佬太多,自家小舅的圈子裡,那更是一堆惹不起的硬茬。
不過他在康城也是有些地位和臉麵的。
以前被愛情衝昏了腦袋,如今到了燕京,行事也小心,慣會察言觀色。
看到崔顥打量蘇羨意的眼神,就瞬時明白了。
客套寒暄幾句後,魏嶼安也沒客氣:
“好心提醒,彆打她主意。”
“魏少,你在說什麼?”
崔顥開始裝傻。
蘇羨意這樣的人,誰不想娶,那日父親提起,崔顥就記在了心上。
近期一直在找人留意蘇羨意的一舉一動,大院、公司,兩點一線,今天也是難得見她出來。
這家會所規格很高,崔顥想進來,花了不少錢。
若能如願娶到蘇羨意,花再多錢,那也是值得的。
“都是明白人,你需要給我繞彎子?”魏嶼安輕哂。
崔顥沒作聲。
“她已經有主兒了,所以眼睛彆盯在她身上……”
“我怕你惹不起。”
“是嗎?”崔顥隻是笑著。
有主兒了?
“看在我們相識一場,才好心提醒你,彆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我知道了,謝謝。”崔顥笑著道謝,“難得在這裡碰見,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喝一杯?”
“有機會的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魏嶼安說完,快步離開。
崔顥站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魏嶼安和蘇羨意之間曾經有過一點事,康城本地人都知道。
他這麼著急警告自己,難道說……
是因為自己也在盯著蘇羨意?
蘇羨意的私人情況,很難打聽,似乎也有傳聞說她名花有主,但是這個“主”卻打聽不出具體情況。
是魏嶼安?
剛才蘇羨意臉色微白,魏嶼安一臉焦急之色,他看得清楚分明。
卑微,還小心討好。
就連說話都笑眯眯的,魏家在康城是首屈一指的富戶,魏嶼安在康城,自然也是特彆體麵的人。
而他剛才的行為,隻能用兩個字形容:
【舔狗】!
魏嶼安以前對蘇羨意,據說不屑一顧。
若不然,怎麼能相親時,還帶其他女人過去示威。
分明就是打她的臉啊。
現在看她不舒服,各種噓寒問暖。
難道不是知道她如今進了謝家,想巴結討好?
你特麼自己舔得那麼起勁兒,居然來阻止我?
魏嶼安完全是一片好意,畢竟若是被他舅舅知道,依著某人的手段,崔顥落不得半點好,他又哪裡知道。
自己的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不說。
還被冠以【舔狗】之名。
而魏嶼安哪裡知道這些,還覺得自己幫小舅掃了個潛在情敵,挺開心的。
心底想著:
要不要找小舅去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