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樓寧臉色斂下,看著揣揣不安的七班女學生,心中歎口氣,語氣儘量和緩地問,“那她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止?”
大意了。
樓寧其實有注意到校園霸-淩的事情,隻不過七班的情況特殊,他們在同儕之間反而就算是被排擠,但是因為能打會說還團結,所以雖然經常把自己搞得滿身是傷,但其實要說殺傷力來講,還不如老師們給的壓力大。
所以樓寧這陣子主要處理的除了他們個人學習與健康之外,就是著手處理老師們對七班學生的偏見問題。
結果就是因為這樣,反而一個不小心忽略了學生私下的問題,導致這樣的結果。
“老師...您彆自責。”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柳老師雖然看上去並不好親近,但實際上卻是最未大家著想的這個信號,已經深深紮根在七班學生的心中。
開門的小姑娘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嚴重,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她隻能探頭把幾個小姊妹也喊出來,大家圍在一起小聲地討論於小魚的情況。
“不過她平常就不太愛跟我們說話,所以其實也不太曉得她的實際情況......”姚曉萱,剛剛幫樓寧開門的小姑娘,是文藝委員,小心翼翼地對柳老師說。
“但是她隻要每次周末回家,再來學校,就一定穿著長袖的衣服。”其中一個小姑娘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大夏天的,流汗流那麼多也不肯脫下來,臭死了!”
這時候的小姑娘都特彆愛漂亮,大家身為同個寢室的同學,的確對這件事情意見很大,生怕於小魚的特殊情況,會影響到她們。
“還有呢?”樓寧心下皺眉,對這種事情並不樂觀,“她喜歡把頭發往前梳,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
柳琳本身是後來才加入七中的,加上之前對七班的孩子雖然照顧,卻顯然並沒有細心到這種成度,也從未關注學生的家庭情況,所以樓寧完全沒辦法調閱出這方麵的經曆。
要不然,就隻能用光腦下去駭#客搜集資料了。
“呃,關於這個......我們還真的沒有看過她把頭發梳起來。”幾個小姑娘被柳老師的問題問得一個頭、兩個大,紛紛絞儘腦汁,就是希望可以給對方提供幫助,“但是她之前隻要碰上遊泳課,都是保健室的李老師幫忙請假的,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貼身跟她相處過,也不知道她身體有什麼問題......”
“保健室的李超健老師?”樓寧挑眉,想起自己作為柳琳醒過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那位男老師,以及身上無法自拔的厭惡與發抖,恍然,“是上課前讓於小魚拿著請假條過來,還是他本人過來幫忙請假的?”
這個是什麼問題?很重要嗎?
七班的幾個小姑娘沒有反應過來,但本能地還是乖乖回答,
“是於小魚自己親自過來請假的,說是身體不舒服,不能碰水。”
“但是我們也不想上遊泳課啊!”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才讓李老師答應每次都幫忙請假的。”
“可能他們認識吧?”
樓寧聽到這些,心裡頭已經差不多有數。而距離於小魚的失蹤,到現在最起碼也有一個多小時,足夠某些內心齷齪的家夥做事了。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裝做不知道,尤其是等等宿管阿姨過來查房,你們可以就幫忙遮掩一下,假裝於小魚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