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師,我敬您把羅懋同學帶的不錯。”樓寧突兀地打斷對方的話,神色微冷,“但這不代表,其他的事情,您在不了解前因後果的情況下,也可以同樣指手畫腳。”
柳琳的過去顯而易見地並不平靜,甚至遭受的不公正待遇要比想象中的嚴重許多。
她才多大的歲數?明明身體的素質跟技巧都肯定還在巔峰,卻已經隱退國#家隊。獎牌都沒能撈上幾個,身上的訓練舊傷卻特彆多,內傷更是嚴重。
即便真的有些國-家級選手會因為生育問題暫時退役,但隻要保養得好,也不是沒有人重新複出過。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韓老師這人除了在訓練人的事情上麵多話又犀利外,其他時候跟人交流基本處於一個社交障礙的狀態。
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已經搞砸了。
但他本人實際上是很欽佩柳老師的,更不希望因為自己這次幫忙傳話,從而讓對方厭惡自己。
“生育過,流產過,這些都不是大事情......”他也抓不住重點,隻當老章跟柳老師曾經好過,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分手而已,“柳老師條件這麼好,如果還有興趣找對象,絕對不會是問題的!”
“嗤,女人的價值,並不是當人的附屬品謝謝。”樓寧知道,這些人之所以有共同話題,甚至可以當朋友,那肯定是因為臭味相投。
現在隻不過是更加證明這一點而已。
“既然那位都能找過來,連任老師幾個都可以恰好看到,恐怕都是安排過的,想必要不了多久全校的人都會知道了。”樓寧的確想過自己前麵不出去,這件事情雖然會被人說上幾句,不過畢竟兩人沒有同框,他們有心說什麼也沒證據。
可是現在不一樣,她不能有瑕疵,從而影響到學生。
“這,這是我不好......”韓老師沒有想到,柳老師跟老章的關係根本沒有對方說的好,情根深種甚至就是騙人的──他又懊惱又羞愧,隻能堅定地說,“要是有人敢拿這件事情說您的不好,我就去跟他們理論!”
“不需要。”樓寧對此沒有半點興趣,與其花時間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麵,還不如準備過兩天上頭來人的重點,“您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要是那些人真的有心要鬨自己,肯定會趁上頭來人的時候借題發揮。所以以不變應萬變,順便讓自己可以拿出他們一開口就打臉的證據,剩下的自然會有人把這台戲給好好的唱到完。
不過,事情可沒有樓寧想的,要是沒有去管或乾擾,就可以不進入大家的視野。
“柳老師,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暴秦過兩天匆匆地跑入班主任們的辦公室,皺著眉頭,一麵感受到大家若有似無的怪異視線,一麵頭疼地對柳林說,“現在除了說您是小san,甚至還有人說您未婚先孕,最後跑去墮#胎,影響到全隊參賽狀態,最後才被國-家隊退隊處理的!”
“不是吧!柳老師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老方在這個時候也踱步過來,顯然是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感到相當意外,“要知道,如果有人的人品不行,先不說能不能取得教師資格,就說教育局的人也絕對不會讓人出來當老師的!”
他們市裡這幾年一直在推廣教育,還不斷的利用各種活動與獎金吸引年輕教師過來,就是希望可以迎頭趕上一流城市的資源,希望可以把學生往上再拔一拔。
柳老師既然可以直接過來教書,要說她人品有問題,從相處到邏輯推理來看,老方是頭一個不同意的!
“嗬,說不定這次上頭的人會來,就是因為知道有這麼一個沒有師-德的人在,所以要把她偽善的麵孔給撕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