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賣的意思嗎?”西宿能夠在海裡橫著走,自然是有自己的本錢。麵對譚雅這種明知故問的刁難,他麵色難看地說,“珍珠工會、檢驗所,哪裡不是可以讓你’發揮’的地方?偏偏裝柔弱找我們?要說你沒有彆的意思,誰會相信?”
“我信啊。”樓寧誠懇地看著他們,然後笑眯眯地舉著手裡的黑珍珠,看著對麵一票人驚恐的眼神,然候緩緩地收回自己的精神力,由著他們站起來,然後在他們逃開之前,信手將手裡的黃珍珠給扔出去,“不過,你們好像才是沒有誠意要買的人吧?”
一陣黃光閃爍,所有人腳下本來夯實的磚麵,猛地突起爆開海砂,如同一雙手,將他們給牢牢地固定在原位,動彈不得。
西宿等人表情驚恐: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目前已知的黃珠,能夠提供的也就是將砂石機器給推動,卻從來沒有辦法讓人操縱土壤!
這人魚到底什麼來頭?
如果天賦真的這麼高,難道不是早該被珍珠工會的人給解決了嗎?
怎麼會把這麼可怕的家夥給放出來,甚至到他們的地盤裡撒野?
“你你你你不要衝動!”會所的負責人看著被破壞得一乾二淨的大廳都快哭了,天知道他們雖然是受到上頭的示意才建造這些地方,然而實際上自己也掏出了大半的身家才能夠蓋成這個樣子。
結果人家才一個眨眼,就直接給毀了。
要知道就是他們也才剛剛開始回本而已好嗎!
“我沒有衝動啊。”樓寧咧開嘴,任由那土黃色的力量禁錮眾人,自己則是麵向後方接到會所遭攻擊的警報,衝過來的警衛們,乾脆利落地一拳一個,於大家呆滯的目光中,所向披靡,“不過,等我把裡麵受困的人魚救出來,恐怕就很難控製自己的脾氣了。”
她當然知道這些人類肯定用心險惡,不過人魚一族的高層估計也不會無辜到哪裡去。
然而這樣又如何?她就救自己看得到的部分。再多的,誰也很難當聖·母,隻能儘可能用自己的力量輻射,讓更多人有一起行動的意願。
“裡麵什麼都沒有!就是商量買賣的地方!”會所的人一看到她方向明確的移動,整個臉都白了,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樣,尖叫出聲,“你不能夠進去!如果毀了彆人的訂單,後果根本不是人魚一族付得起的!”
尤其對方手裡的東西太危險了,會所負責人的臉色難看,終於一咬牙,從懷裡掏出一顆透明的珠子,肉疼地捏碎
人魚一族的珍珠有小概率出現特殊能力,經過珍珠工會的鑒定,將擁有豁免權、或者是換取相關的幫助與報酬。
“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今天這事兒可沒完!等你被我給抓住了,不讓你接上一千個客人,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會所的負責人感受到腰間的傳感器傳來震動,知道自己的定位與求救信號已經發出去,終於鬆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看著譚雅的動作。
“就算有黑珍珠又怎麼樣?等等有得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