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看到大夥兒都走不動路的模樣,北宇望雖然有些頭疼,不過卻也沒有太感意外。
畢竟眾人長年都奮鬥在第一線,整個警署的同誌們,大半有對象的不是正在分的路上、就是剛剛分,堪稱戀愛絕緣體。
其實一般人也不是不能體諒另一半作為人民公仆的忙碌,可很顯然,理解跟包容是絕對的兩回事。他們太多時候在值班與辦案期間完全不能接電話,下班的時間跟正常人不同,休假的時候被急call走都是常見的事情。
偶爾幾名加入的女同誌,基本上那剽悍的程度直接當成又一個男人看待就好。跟自己身邊這位香香軟軟,眉宇間正氣、但是身姿相當漂亮的姑娘,那可就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的了。
會失神也很正常。
優質的對象,誰看都心動。
“唔。”樓寧對各方的打量已經很習慣了,尤其第一警署的氣氛不錯,頗有部隊裡麵的紀律性,所以她格外地感到放鬆。
唯一有些尷尬的是,她腳踝上的傷早就已經基本愈合,頂多就是剛開始流的血看起來比較可怖而已。
她要怎麼樣才能夠不失禮貌地留在北宇望身邊?
“怎麼了怎麼了?”麵對這麼一個大功臣,加上又長得那麼漂亮,大家的包容心與耐性,那可完全不是以前可以比擬的,“是不是有哪裡撞到了?身上有id卡嗎?需不需要幫忙聯絡醫生?”
這位看上去還是太柔弱了,身材這麼纖細瘦小。就算有北宇望作證是抓到江耗子的人,可是大家仍然下意識把她當作需要照顧的人。
“呃...我之前其實撞到頭,記憶有點混亂。”樓寧想著自己要艸人設、顯得稍微‘柔弱一點’,於是乾脆順著他們的話說,“要不是因為看到那名丟了錢包的女士,下意識有反應,說不定這時候應該還在路上發呆。”
撞到頭?記憶混亂?
就這樣還能夠保持冷靜,完全沒有露怯,還憑借著過人的身手抓到江耗子?而且抓完之後身體看上去沒有半點不適應?
“我覺得這狀況,就跟我之前被我媽硬逼著去相親的畫麵一模一樣......”一名女警顯然是對樓寧的發言心有戚戚焉,滿臉同情地說,“她說警察這身份太敏感了,讓我裝ol,穿的也是這套裝......”
“結果弦姐那天就碰上一名恐怖分子要劫持餐廳,結果乾脆裝人質,然後出奇不易地趁著對方威脅要殺人的時候,乾脆俐落地把人給製伏了......”旁邊有人顯然是對這件事情記憶深刻,插嘴補充,“結果,男方被這波騷操作給嚇傻了,當場回絕了這婚事。”
還不提,那倒楣的相親對象,正是被恐怖分子給抓住,又恰好讓弦姐給救下來的呢!
“那就看身份id。”北宇望聽到他們這麼說,立刻拍板,“不管怎麼樣,能夠有id可以查,即便沒有記憶,也完全可以從資曆庫裡麵調閱紀錄。”
如果真的是他們警署係統裡的人,那麼隻要查到了就能曉得人是因為什麼情況受傷失憶的。
尤其是,對於有特殊貢獻的人,國家都會特彆給予補助與保護。給予治療的醫院等級都很高,是斷然不可能讓人跑出來的──
要是真的這樣,那就表示這位涉及到的問題還不小,更需要自己好好地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