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先這樣了。”樓寧也曉得,夢幻島作為阿克索瓦培育的大本營之一,現在三島都落入掌握,肯定會變得很可怕,“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找到黑白小醜、還有女巫小姐他們。”
一來有江小白這個紐帶,他們雖然不見得改變立場,但是賣一點消息、或是稍微給一點點的方便都還不會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二來,從他們跟蟲族的關係,又或者是夢幻島上的氣氛,就可以判斷目前這個世界的概況到底變成什麼一個樣子。
“玩家好像全部都不見了。”紅發傑克說,“那這樣也有個好處,就是遊客服務中心的人會變得很顯眼。”
“等等,那邊有個東西!”樓寧的眼睛尖,很快就注意到不遠處的旋轉木馬蓬頂上,正插著某樣東西,“過去看看。”
“是一張...母星上的塔羅牌?”紅發傑克一個蹦跳,也不管有沒有危險──或者說他直覺上沒有危險,過去把那牌給抽了起來,“嗯...女祭司牌?”
樓寧心中一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當紅發傑克拿起這張牌的時候,自己的心臟似乎也隨之被人給捏在手裡。
她出於某種直覺,接過了那張塔羅牌。
這是一張手繪的,充滿怪誕風格的女祭司牌。上方的人物臉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樣,手中的權杖與雙手劍相當的鋒利勇猛。
背景卻並非原有的塔羅牌寧和,而是充斥著戰爭,以及屍山血海,還有濃鬱的煙硝味。
女祭司的服裝更是機甲戰士的標準服裝,頂多罩著一件屬於自己將軍位階的風衣,腳下踩著軍靴與一具看不出原樣的屍體,讓人充滿不詳的預感。
“身份牌。”樓寧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對滿臉好奇的紅發傑克說,“應該同時也象征權力、還有陣營。”
雖然不知道是基於何種原因這樣選擇自己,不過樓寧認為,估計大多的返祖人......又或者他們最後連手的幾個返祖人,估計都會在榜上有名。
而也就是說,其他人應該早就回到夢幻島上廝殺,隻有自己跟扶桑才曲折地繞了個圈,從而回來。
“搞得這麼神秘,還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紅發傑克說出了樓寧的心聲,相當不越地說,“如果有話想說,就直接表現不就好了?真的跟聯邦有仇,那就告上宇宙聯盟最高法庭,總是有一條路可以讓他的冤屈獲得昭雪不是嗎?”
樓寧想到過去的聯邦曆史,還有之前擎天小隊留下來的資料,她有點兒說不好這件事情的對錯。
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想辦法降低這件事情的震蕩,然後萬一真的有問題,自己儘量做到客觀而已。
畢竟從身份的這個角度來說,自己確確實實是聯邦的軍人,不管如何,她的底線就是聯邦的人民,永遠不會改變。
“如果是真的塔羅牌,湊足十二張大牌,並且通過持有人,應該就能搞清楚彼此的身分,還有具體想要表達的事情。”樓寧將塔羅牌貼身收好,然後跳下蟲巢,開始動手。
既然已經知道事情出現超出想象的變化,那麼接下來,就是正麵還擊──
有牌就等於阿克索瓦、又或者是真正的幕後之人完全的掌握著他們的行蹤。
那麼她也就不用有太多的顧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想要怎麼做也可以不用擔心,說不定殺得多一點,還可以讓人找過來。
“樓寧,你的武器出現變化了!”就在兩人殺的正酣的時候,樓寧跟紅發傑克兩人都同時注意到,隨著樓寧持有那張女祭司牌之後,身體逐漸地出現不同,“你是不是......整個人的形象,都朝著塔羅牌的牌麵,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