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羅學院高一年紀的人特彆是十九班的人發現,本來已經很努力的淩燁同學似乎更努力了。
每天纏著老師問各種刁鑽的問題,惹得老師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班級終於有一個願意讀書了。
恨的是他問的問題是在是大刁鑽了,而且有的還超前了,弄得他們私底下必須要翻大量的資料書做大量的習題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再諸位同學麵前丟臉不是。
“沈洛”自然是知道淩燁最近的情況的,他微微眯眼想了一下,就全想通了。
“你利用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隻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而已,你也不用太過在意。反正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你的學生不是嗎。”沈洛毫不在意的說。
“那你為什麼我對他發脾氣。非要我做這個惡人?”“沈洛”疑惑的問,但是在彆人看來他的臉上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生氣,這種難度係數太大的東西,我不太會。而且那種豐富的表情我也做不出來。所以隻好你上了。再說了,這件事情對你也沒有什麼影響,還有好處呢!”沈洛無奈的攤手,那個語氣那個動作就像是他明明想做卻偏偏做不了。
也許在“沈洛”的眼裡他是這樣的,可是隻有沈洛知道他不是做不了而是不想做,以前他的身體確實是個麵癱,麵部肌肉壞死不能做出一些表情,但是這具身體卻沒有這個病,他要是想做也並非不可。
隻是太久沒有做過表情了,總感覺很彆扭,索性放棄。
可是如果讓他笑,他確實不會了,他早就已經忘記該怎麼笑了。
“那也不能改變你利用了我的事實。”
“放寬心,現在淩燁不是挺努力的嘛!我就不用時時刻刻看著他了。”
“反正被利用的又不是你,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即使我站著說話也不要疼。”沈洛淡淡的反駁。
“你什麼時候會講笑話了?還是冷笑話?”
“什麼冷笑話?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家族的事吧!還是有些老頑固不願意離開黑道,一直在跟我唱反調。可是他們的地位有很高,想要成功洗白沈家還需要他們的支持和股份,所以又不能動他們。”
“很簡單,你隻需要給他們足夠的利益就可以做到了。”
“足夠的利益?他們這些年根本就沒有為沈家做出一點貢獻,一直憑借著手上的股份拿分紅,就是一群寄生蟲,死守著眼前的蠅頭小利,隻要有人一動他們的利益就立刻起來反抗。我憑什麼平白給他們這麼多利益。”“沈洛”皺著眉顯然不是很滿意沈洛的提議。
“我讓你給的利益指的是白道的,不需要直接給實實在在的,空頭支票會開吧?會開就好辦,你隻需要讓他們看見沈家離開黑道不僅不會遭受損失還會更上一層樓,他們會拿到更多的分紅,隻要到時候他們支持你了,然後再想辦法把他們手中的股票弄到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隻要抓住他們的弱點,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到時候還怕他們不成。不要覺得我這個方法很卑鄙。”
“馬克思在他的《資本論》中說過,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臟的東西。
資本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象自然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如果動亂和紛爭能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動亂和紛爭。走私和販賣奴隸就是證明。”
“更何況我們所做的可沒有踐踏法律和走私販賣人口這種犯原則性錯誤的事情。”
“相反我們可是棄暗投明的良好公民,我相信這座城市的政府會很歡迎我們的,畢竟他們少了個敵人還帶動了城市經濟發展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金錢本來就是這個世界最肮臟的東西。可是總會有人為了他前仆後繼哪怕付出慘重代價。誰叫他是我們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呢!”“沈洛”自嘲的說。
“其實你隻要表現出一定的能力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沈渝為你鋪了那麼長的路,很多地位不高卻起著舉足輕重的位置上的人可都是沈渝為你留下來的。”
“他們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你想好該怎麼用這些人了嗎?”
“不到萬不得已你說的那些人我不想讓他們暴露出來,底牌永遠都要留在最後。”
“對了,劉全是時候該處理掉了。”
“你看著辦吧!我無所謂他的死活。”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讓管家知道他的兒子到底是一個怎樣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不必和我說,反正這些人都是你的人,怎麼處置我無所謂。”
“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善良。”
“我可沒有說你善良!我總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黑芝麻餡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