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證據確鑿,其實他有幾百張嘴說不清。
不過他向來是那種彆人打他一下,他得卸掉對方一隻胳膊的人,他活不了了,也要找一個墊背的。
趙錢背叛了自己,憑什麼還能活著?那就跟自己一起下地獄去吧!
陳直眼裡閃過狠辣之色。
他收了眼淚,看著蕭陌染,麵無表情的,竟還有幾分氣勢在裡頭。
“殿下可知道,其實下官還有同夥?”
“哦?同夥,說說看,你的同夥是誰?”蕭陌染自然知道陳直想說的到底是誰。
“就是趙錢,整個揚州的人都知道,他可是我的心腹,左膀右臂,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哪少得了他。”
“她不過一個小小的縣官,哪來的那麼多錢?娶了十幾反小妾?天下就不好奇嗎?”
“那些錢自然是和下關一起貪汙而來的,他貪汙的錢可並不比下官少,下關也知道這些所謂的證據,就是他交給你的。”
“俗話說得好,這咬人的狗不叫,平日裡他老老實實對下官百般敬重,可到了這關鍵時期不也背叛了下官?”
“殿下對這樣的人可不要抱什麼太大的希望,這狗背叛了主人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背叛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彆。”
“他做過喪儘天良的事情那麼多,讓他活著也不好吧!不如殿下就讓他和下官一起上那斷頭台如何?”
“至於下官那兒子,下官到了這個地步也是認命了,就隨便殿下如何處置了,殺了他泄民憤也好,祭那些孩子也罷,隨便殿下,反正下官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來人啊!將那趙錢和陳策給帶上來!”蕭陌染一拍桌子,大聲說到,頗具威嚴。
不一會兒,十一就帶著兩個人上台,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是陳策,身穿黑色官袍的男子自然是趙錢。
陳策就是草包一個,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一看到上麵的蕭陌染就跪了下來,一邊求饒,還一邊不忘往自己的父親身上潑臟水:“殿下,這都不關草莓的事情,那些事情都是我爹他逼我做的,要是不做,他就會打我,這些都不關我的事,天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這一幕簡直沒眼看,很多人看著陳策都麵露不屑,這樣的人渣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且這智商,果然是沒有讀過書的,這唇完齒寒的道理都不懂,若是他父親倒台了,那還有他那榮華富貴的生活?
比起陳策的醜態,趙錢顯得淡定得多,仿佛早已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你可認罪?”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完的,蕭陌染坐在堂上問。
“下官認罪。”趙錢跪了下來,大聲道。
“竟然認罪,來人啊,扒了他們的官服,將這三人押入大牢,明日午時三刻處斬!”蕭陌染又敲了一下桌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