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過慣了富裕的生活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回到過去,貧窮的生活。
於是在麵對城職的剝削壓迫的時候,他們的反應才會前所未有的激勵,才會如此憤怒,才會如此憤恨。
午時三刻已經到了,蕭陌染一聲令下。
陳直等人,在儈子手的鋒利的斬刀之戰,人頭落地,血液飛濺,明明是十分血腥的場麵,這也還能感受到人們的喜悅。
也許是一個十分值得高興的場麵,看揚州的百姓的反應就知道,是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
可是原來最厭惡陳直的十一卻一點要高不興不起來。他悶悶,不樂一站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我想一直受了委屈,這落在角落裡畫圈圈的垂耳兔。處刑完畢,蕭陌染回了知府府,看著滿屋的名家名畫,陶瓷玉器,蕭陌染嘴角勾起一磨涼薄的弧度,抬手,示意十一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到時候全部充作國庫。
然後他們又在知府府的暗室裡發現了不少的真金白銀,最後統計了一下數字,一共是兩千三百八十萬兩銀子。
這數字看起來也許不大,起碼比以前的那些揚州知府,他的都要少,是不要忘了他才上任多久,我已經貪到了這樣的程度。
蕭陌染走在花園裡,這知府府的花開得倒是不錯,其中還有不少比較名貴的花。
看來陳直還蠻附俗庸雅的嘛!
十一做完蕭陌染交代的事情之後又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卻一直不說話。
看著她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今天似乎不太高興。
蕭陌染就算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一樣,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相顧無言的走著。
最後還是十一憋不住了,猶猶豫豫的問:“殿下,我昨天看到了一個熟人進了你的屋子,他是誰啊?”
這話就問得有些奇怪了,自己都說了是熟人,又為何要問蕭陌染是誰。
“你覺得他是誰,他就是誰。”蕭陌染早就知道這小子憋不住,但也沒打算這麼早就讓他們見麵。
讓他們這麼早見麵,難不成讓他們在自己麵前秀恩愛?
開玩笑,憑啥呀!哼哼!自己沒追到人之前,想都不要想!
所以蕭陌染給了一個非常模棱兩可的答案。
十一看著蕭陌染的樣子,自己隻是撇到了一眼,也不是很確定,看殿下這一反應,他又有些猶豫了。
應該不是他吧!
他們可是兄弟,他要是來了揚州的話,肯定會跟他說的。
他沒有說。
應該就沒有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