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故鄉愛人的名字。”
“聽著像男的。”
“就是男的。”
“……那我覺得有一部分女生,反而會更興奮吧。”
“停,換個話題。”
“好……對了,還有件事我也一直很奇怪……”
“說。”
“為什麼每次你看著小瑞爾威的時候,都會用一種同情憐憫的眼神?你看其他人不是那樣的。”
“因為他比較呆,很容易被人欺負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欺負他的人。”
“哦,他的身世很可憐……”
“得了吧,我、你、葛朗台、小瑞爾威,四個人都是窮苦的工讀生,誰的身世不可憐?六年前我老家被屠村也沒見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啊!你連安慰都沒安慰,就知道叫我好好讀書!”
“……你倒是已經能坦然說出那個時候的事情了啊。”
“畢竟過去六年了,我這六年都在和你們一起享受校園生活又不是在坐牢受苦,這樣的時光足以抹去很多東西。”
“想開就好,我們來看排名第一的照片吧。”
“你想轉移話題?還沒回答我呢。”
“我們趕緊看照片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切……早晚從你嘴裡撬出來。”
“果然,我就知道第一名是信姑娘。隻可惜是班裡女生拿著女裝在他身前比劃,製造出他似乎穿了女裝的視錯覺,而非真的女裝照。”
“後麵還有張信姑娘,也是女生們拿著小裙子圍追堵截他的。”
“找到了。旁邊那是賣咒符賺到第一桶金時,我們四個工讀生合夥人的合照,很讓人懷念。”
“葛朗台發明出拉鏈、肥皂、自行車、照相機這些五花八門的新產品時的紀念照也都有,真是個厲害的家夥。”
“某種意義上確實很厲害……”
“這張是宿舍樓大掃除,天知道怎麼會打掃出那麼多垃圾。”
“還有高一時迎新會上小瑞爾威表演‘一千種蠢蠢的死法’時的照片!”
“看這個,中三畢業考前你幫我們在自習室複習。如果沒你一直給我補課的話,我大概早因為掛科被退學了吧……”
“還不快感謝我?”
“嗯,沙威,謝謝你。”
“……彆廢話,天快黑了,趕緊把相冊弄完!”
夕陽的餘暉灑滿教室,將記憶染成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