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髭切問道:“可以試吃嗎?”
店員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連忙積極地打開了玻璃櫃上那兩個格子的蓋子,用塑料袋裝了那兩顆糖果,遞給她們。
——美顏催眠下,她自己單方麵進行了試吃活動。
髭切拿起自己好奇的黑色糖果,轉頭就看向了弟弟,大大地眼睛一眨一眨。
膝丸懂了,非常自然都就接手了髭切手中的糖果,麵不改色地賽入口中——就算這個顏色對平安時代的刀來說真的很具有挑戰性。
髭切期待地看著弟弟,等著他的評價。
“嗯……”膝丸沉吟片刻,向店員要了張紙巾後,將糖吐出來,誠實地評價道,“就是,嗯,就是糖的味道。”
髭切懂了,頓時失望地歎了口氣。
然後她轉手把三日月好奇的那顆糖也拿來遞給了膝丸,“來,幫我們妹妹也嘗嘗。”
這種時候,三日月毫不猶豫地笑眯眯道:“哈哈哈,麻煩兄長了。”
膝丸心裡和髭切一樣,也是差不多把三日月當成了妹妹的,因此同樣很乾脆地嘗了一下。
還是一樣的評價。
“糖的味道。”
髭切遺憾地歎了口氣,果然還是中看不中用嗎?
不過因為那糖實在是看著很新奇,所以最後髭切和三日月都買了點那種類型的糖,然後再買了兩包店員熱情推薦地側重味道的糖果。
什麼都不用說,膝丸直接上前去付錢了,包括三日月的份。
——不知不覺中,三日月的那張卡,也到了膝丸手裡,被好好保管著了。
所以說,其實一開始,時政隻要給一張卡就夠了。
糖果買完了,髭切他們又在一路往前走的過程中零碎的買了點零食,順便還買了幾個炸串。
炸串店就在幾步路的位置上。
用絢爛的手法撒了許多調味料的炸串,對於三個吃慣了清淡口味食物的刀而言,很引人好奇。
不過因為炸串的做法,就算店員遞過來的時候末端竹棍上包好了紙,也很容易沾到油漬。
髭切還沒來得及伸手,膝丸就已經相當主動地把幾根炸串全都拿在了手裡。
他理所當然道:“這個我拿吧。”
然後他充當了一下人形燒烤架,伸手過去直接幫自家姐姐和妹妹,把炸串喂進了她們嘴裡。
“太貼心了,炸串丸,”髭切開心地抬手摸了摸自家弟弟薄荷色的頭發。
膝丸又喂了髭切一口炸串,憂愁地看了姐姐一眼,“是膝丸啊。”
這幾乎是定番了,三日月見怪不怪地在旁看著。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圍聚集過來的視線好像越來越多了。但是名刀都是經常被眾人欣賞的,三刃都習慣了這種注視感,因此也沒怎麼注意。
況且,原因也猜得到。
髭切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旁正注視著購物袋裡的糖果,似乎是在思考要吃哪一種的三日月。
她和三日月這樣的女性刀劍付喪神到底稀有到了什麼程度呢?
從一路走過來,凡是看到的付喪神,都是男性這一點,髭切差不多就能感覺到了。
這種親眼見證的方式,還真的格外有實感。
如此情況下,多被看幾眼也很正常,反正對她們兩個沒什麼影響,看看就看看吧。
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午飯的點。
當然,也是因為他們出發時並不早了。
作為刀劍付喪神是不需要吃飯沒錯,但是有時間的話,他們還是很樂於模仿人類定點進餐的。
畢竟買禮物的事情不急於一時,慢慢看就好了。
剛好他們所在區域以食物為主。三人左右看看後,商討了一番,便確定了旁邊一家咖啡店,走了進去。
招牌寫著咖啡店,但是看他們門口的發光小黑板上的標注,裡麵也買些甜品和簡餐。
……說起來,簡餐是什麼意思?
抱著這種好奇,他們推門走了進去,迎客鈴頓時叮鈴鈴地響了起來,聲音清脆悅耳。
然而剛一進門,髭切就聽到了砰地一聲巨響,心裡也跟著猛地一跳,隨即身旁光線突然明亮了許多。
——當然明亮了,是因為走在身旁比她高而擋住了些光線的弟弟,被撞倒了!
她連忙看過去,隨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頗有點“目瞪口呆”的意味。
地上赫然坐著兩個膝丸。
同樣是付喪神,還都是“膝丸”,難怪剛才相撞的聲音如此驚天動地。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名丸:我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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