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信件形式的話,石切丸也有過出場。
所以平野藤四郎非常快速地就捕捉到了髭切話語中透露的訊息。
“不是的,”他趕緊幫自家兄長解釋,“一期哥本來是想要過來接三日月殿的,但是今天三之丸這邊出了點事。”
他想了想。
“嗯……也不算麻煩,不過一期哥他們都走不開,所以我過來了。”
庫房處。
一身翠綠春色的太刀不慌不忙地坐在墊子上,手中穩穩地端著杯茶。
太刀喝了口茶水,視線微微往上,看著實在思索的樣子。
“哦呀,現在的法律是怎麼寫的?”開口時聲音宛如鶯啼。
“什麼啊,這個現在不重要啊鶯丸,”渾身雪白,點綴著金色的太刀蹲在一旁,揮揮手道。
抬起頭時,才讓人看到,不隻是頭發,連睫毛都是白色的,襯托著金色更為璀璨。
“總之,隻要知道這個年代已經不能隨便動刀就好了。”
“這樣嗎,”鶯丸有些為難地放下茶杯,“那你有何看法,鶴丸?”
“我的話……”
鶴丸國永捏著下巴,仿佛苦思冥想了一陣,然後一拍手。
“對了,之前拜托那幾位年輕人買了些現世的有趣玩意兒,剛好可以用一下。”
鶯丸想了想,“聽起來倒也不錯。”
當髭切過去時,看到的正好是鶯丸、鶴丸,一左一右,對著中間的人露出明亮笑容的場景。
鶴丸手中捧著一隻大箱子,也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隻能憑借他躍躍欲試的神情猜測一二。
而鶯丸好像準備幫著鶴丸做些什麼。
兩人中間那個,應當是個人類,穿著一身白色西洋裝,是放在現在的人類當中,也會顯得突兀的複古款式,頭上還搭配著禮帽,臉上用單邊眼鏡做了適當的掩飾。
不過大致還是看得出來,這是個年齡不大的英俊少年。
不過這個衣著瀟灑的少年,現在看著實在體現不出風度,因為他的雙手被抓到背後捆了起來,和身下的椅子緊緊綁在了一起。
年輕的臉上正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而一期一振正在一旁,耐心地勸說鶴丸和鶯丸先不要行動,暫時還用不上鶴丸收集的那些惡搞玩具。
也是他最先注意到了弟弟平野把人帶到了。
畢竟一期一振的“三日月”雷達可不是開玩笑的。
“抱歉,夫人,”一期一振抱歉地笑了笑,“有點突發情況,沒有辦法過去接你……”
三日月道:“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
她看了看被綁著的人類。
“是因為這位嗎?”
人類少年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更為懷疑人生,差不多是三觀重塑的水平了。
髭切看了看少年的打扮,模模糊糊覺得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樣造型的人。
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便先看向了鶴丸和鶯丸。
鶴丸本來是想湊到三日月那裡,蹭個三條家姐姐的摸頭的,但是當他看到髭切也來了時,就立即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
看著軟綿綿,很好相處的女孩子頓時露出了笑容。
“哦呀,鶴丸看上去很不想見到我的樣子?”
鶴丸國永渾身一抖,立刻否認道:“不不不,沒有沒有,怎麼會呢!”
髭切狀似放心地舒了口氣,“那就好,要不然這麼久沒見鶴丸確實這幅樣子,我會傷心的哦。”
膝丸投來死亡視線。
鶴丸國永乾巴巴地笑了笑。好不容易見到故刃他當然開心,但是“害怕”的存在也是貨真價實的。
他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很喜歡跟著三日月跑來跑去。
畢竟還小嘛,是貨真價實的看臉生物。
那個時候,髭切給小時候的他留下的心裡震懾實在是太深刻了,導致今時今日看到了這位姐姐,鶴丸依舊忍不住心裡瑟瑟發抖。
不僅僅是因為他小時候經常被髭切“欺負”的原因。
當時他就是個白色團子,所以很受那些已經長大了的平安刀的歡迎,經常被揉搓一番。
比如說,他就不會怕三日月。
但是髭切……
彆看她現在看著像市麵上出售的,雲朵似得棉花糖,在以前絕對是輕易可以用氣勢讓人大氣不敢出的類型。
幾代源氏家主的威嚴的積累,體現得淋漓儘致。
三日月這樣的女孩子當然有優待,像鶴丸這樣的男孩子,還是個比較皮的男孩子,就沒那麼好運了。
髭切笑眯眯地看著鶴丸,仿佛透過那佯裝鎮定的表情,直到了他的內心活動。
“鶴丸啊,在想我的壞話嗎?”
鶴丸道:“哈哈哈怎麼會呢……”
髭切笑容燦爛地將肩頭長發撥到了身後,“沒關係,想說什麼就說嘛。”
“我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
作者有話要說:某位高中單邊眼鏡西裝少男:哈嘍,還能看得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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