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再拖延時間,簡單快速得死去嗎?”她甩了甩刀,“你是我見過的所有惡鬼中,格外汙染眼睛的一隻。”
玉壺歎息:“真是不懂藝術,剛才明明已經展示給你看過了。”
他扭動了幾下身子,在半空中將身體拗成了更為怪異的弧度。
“雖然你長得平庸無趣,但是論部分來看的話還是能夠成為不錯的素材的。在我手中成為藝術,變得更有價值,難道不好嗎?”
在他廢話的時候,髭切已經到了他的位置,直接揮刀一斬。
“閉嘴吧。”
玉壺仍舊是像剛才那樣消失了。
但是這一次髭切不會再讓他這樣躲過去了。
刀鋒不可思議地轉換了方向,就像預知一般,果斷地朝著另一個放向斬了過去。
玉壺眼睜睜地看著雪亮的刀到了自己眼前。
可是他毫不慌張,甚至嘻嘻一笑。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大量的魚群從他身後湧了出來,每一條魚都生著尖銳的牙齒。毫無疑問,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活生生的人便會被這些魚啃噬乾淨,隻剩下一副骨架。
因此髭切不得不後退,先去對付那些魚。
玉壺見狀,笑得更加開心,同時一股水流又湧現出來,加入了其中。
“血鬼術·血獄缽!”
魚群並不是真正的準備,他準備的水缽才是最終目的。
髭切剛砍掉了幾條魚,並躲開了噴濺而出的毒液,就被突然出現的水流包裹住了。
那些水流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有目的地形成了水缽,將她困在了這個沒有空氣的牢獄當中。
“我不想破壞我看中的素材,”玉壺咧著嘴靠近,“所以嘗嘗看這樣窒息的滋味吧。”
水中無法用呼吸術,同時水壁柔軟堅硬,難以用刀破壞。
“希望你掙紮時不要把自己弄得太難看。”
隻要再等一小會兒,勝利就會到他的手上,玉壺是這麼認為的,然後就是那個帶著花牌耳飾的鬼殺隊成員了。
看到同伴的屍體,不知道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玉壺非常期待。
將那個少年的死亡奉上那位大人,他一定會被誇獎吧!
玉壺越想越覺得美滋滋。
“說起來,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他不緊不慢地閒聊,“這家人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吧?怒氣衝衝地說著我玷汙了血脈這種話,還是源氏?”
“啊,為著這麼個老掉牙的家族憤怒你還真是有意思啊,莫非你還是源氏的女性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壺狂笑著轉頭去看那個女人的表情,卻和一雙寒意肆虐的金眸對上了。
水缽中安安靜靜,根本沒有什麼掙紮。
髭切就這麼安穩地浮動在水中,睜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玉壺看,絲毫沒有呼吸不過來的跡象。
玉壺臉上露出了詫異。
隨即,髭切朝他勾了下嘴角,沒有做出玉壺印象中鬼殺隊發動呼吸術時的動靜,就是以最為簡單的方式,伸展手臂,姿態優雅利落地一揮。
玉壺自信絕對不可能輕易被打破的水缽,就這麼簡簡單單地碎了。
髭切輕鬆地落在地上,上前一步伸手掐住了大概位置是玉壺的脖子的部分。
身為上弦五的玉壺慌張的發現,一股難以形容的磅礴恐懼充斥了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甚至快要超過無慘大人發怒時的程度。
明明是上弦,他卻在這個女孩子眼前嚇得連動都不敢動,就算被掐住了脖子也無法反抗。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方的氣息和剛才相比已經大不相同,那層偽裝隨著水缽一同破碎了乾淨。
“怎麼……可能……為什麼你在水裡這麼長時間,完全沒有……”
“為什麼不可能呢?”髭切輕笑著反問,“能不能呼吸對我而言實在不怎麼重要呢。況且比起這個,你到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
“雖然源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但是你這樣的**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哦。”
她不緊不慢地說著,眼中純淨的金色中倒映著玉壺已經極端的恐懼而更為猙獰的麵容。
“被你這樣的惡鬼評價,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生氣吧?”
“——作為源氏重寶。”
“呐,準備好懺悔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超生氣的姐姐切!
弟弟丸待機中
昨天久違地超了字數,難道沒有人誇誇我嗎!雖然我是短小了好一段時間……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