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管!!”
他甩開靈莯的手,推開了靈莯,此刻的他,對一切帶著憎恨。
“你想不想替你娘親報仇,想不想出人頭地,以告你娘親在天之靈。”靈莯扼住墨棋的喉嚨,麵無表情看著他。
“墨棋,想報仇,就跟我走,這裡不適合你,沒有母親庇佑,你什麼也不是。”
她這些天看的一清二楚,黑寡婦為了這個孩子委曲求全太多,而沒有母親庇護的孩子,如何在這群瘋子堆裡活下來。
“你跟著我離開,我帶你拜師學藝,讓你成為大陸的強者,替你的母親報仇。”
靈莯再一次出聲說著這件事,墨棋強大以後,方可自保。
“我可以變強嗎?”
他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他這麼弱,連一點靈力都沒有。
“可以,隻要你想,隻要你願意付出。”
靈莯說服墨棋,帶著墨棋離開了巫族。
在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國師帶著人馬趕到了這。
“先生,到了。”
那侍從跪下來,讓國師踩著他的後背下轎子,旁邊還有人攙扶。
他們喊國師先生,是因為國師是以私塾身份,迎難而上,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
他讓他們喊先生,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他這得之不易的身份地位。
“先生,前麵的陣法我們解不開。”
“強行破陣。”他說著,使眼色給旁邊的侍從。
“屬下有辦法,這就去辦。”
那侍從抓起旁邊的人,將人從陣法裡丟了進去,用那幾個人自爆來以強行破陣。
“救命……”
“將那些東西搬走,放一把火,燒個一乾二淨。”
那人狐假虎威,命令著奴才,那些奴才敢怒不敢言,規規矩矩辦事。
“先生,陣法破解了。”
“繼續走。”他轉著手上的珠子,重新上轎子
出現八個黑衣人,他們抬著轎子,走的很穩,不敢有顛簸。
……
巫族。
“先生,到村子了。”
“將所有人抓起來,一個個審問。”國師在轎子吩咐著。
本以為這巫族的陣法會很難破解,沒想到如此簡單,果然,他們越活越回去了。
“先生,這樣會不會不妥當,他們是巫族的人,巫族是很神秘的族。”
國師目光落在村口那幾個來探查的人身上,忍不住恥笑著,堂堂巫族,竟然成為平庸之輩,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先生,要不,許諾他們金銀珠寶,和他們談談。”
“巫族的人與世隔絕這麼多年,我們貿然抓他們,萬一他們利用巫族的秘術報複我們如何是好,先生不如和他們好好談談。”
“阿秋,你逾越了。”
“先生,屬下明白。”
阿秋不在多言,她是女的,女扮男裝在國師身邊,是國師從戰場撿回來的孩子,對外宣傳是關門弟子,對內,隻是國師手裡的匕首,替國師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阿秋,你還是經曆太少了,和弱者,沒什麼好談的,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弱,你就得聽我的。”
國師搖了搖頭,拒絕了阿秋的提議,語氣帶著幾分不滿,“你看看他們身上可還有靈力,走過的這幾個人,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擁有巫族能力的人,靈力都是紫色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