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莯帶著書本,騎著自行車去學校了,而那條人魚,而被放在玻璃杯裡養著,她要帶著學校裡,防止在家中出現意外。
家附近有不少貓和狗流浪,而好心的母親每一次都會帶到家中喂養一下,有一些野貓不太聽話,會溜到她都臥室,而人魚很容易遭殃。
靈莯將自行車放在一邊,鎖上,抬起頭看了一眼原主學習都地方。
大門很大,旁邊站著老師在檢查,不少人是跑著進去的。
“這不是齊暇嗎?”
門口的老師愣住了,齊暇不是退學了,怎麼又回來了,這事怎麼沒人和自己提過。
“老師好。”
“好,齊墨同學……你好……”不是她大驚小怪,實屬齊暇給自己留下太大的印象。
這是那個不服管教,像個精神小夥的齊暇,什麼突然這麼有禮貌了?
“我回來了。”
她眯著眼,笑著說著,隨後走了進去。
母親為了擺平齊暇惹的麻煩,捐贈了不少,這才讓她有機會回來。
“齊暇,你回來了。”
琪琪看見齊暇,迫不及待跑了上去,熱情打折招呼。
“哈嘍,暇暇。”
她戴著帽子,紮著一個小辮子,穿著和齊暇一樣的校服。
“嗯。”
“齊暇,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
“你手上提著什麼?”她帶著好奇心低著頭去瞅,齊暇反手將杯轉到另一個手上。
“沒什麼。”
“什麼嘛,神神秘秘乾什麼,我們都是朋友,你和我們這麼見外乾嘛。”
她眯著眼,停下腳步,目光審視著,這人會是凶手麼?
“你怎麼了?”她一臉奇怪看著齊暇,搞什麼,從回來就怪怪的。
“沒事。”
他們繼續走著,來到教室,靈莯找不到自己的座位。
“齊暇,你的座椅在倉庫還沒有搬出來,要麼,能先坐我的位置,下課以後我幫你搬。”
“倉庫在那?”
“操場後麵的房子,那邊比較遠,你一個人搬不了。”
她二話不說,放下書包,提著玻璃杯去了。
教室嘈雜不斷。
“就她,能搬回來嗎?我記得齊暇可是體弱多病,多跑兩步都喘個不停,一直咳嗽。”說風涼話的是之前鬨事的安七,她拿著書,一邊看,一邊八卦說,也不曉得有沒有看進去。
“聽說齊暇失憶了,你們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想那麼多乾什麼,你們還不如想想自己怎麼辦,馬上就要畢業了,我感覺我什麼也不會,求職簡曆投了那麼多,全部石沉大海。”
……
操場。
她單手抬著桌子椅子,幸好是單人單桌,也方便她。
原主的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而凶手而就在學校裡,她得一點一點揪出那人的狐狸尾巴。
這一次回來的目的一方麵為了有機會進入神秘組織的實驗小組,另一方麵便是找幕後之人。
避水珠不在人魚身上,應該遺留在什麼地方了,又或者,她可能一開始就找錯了地方了,有人用障眼法迷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