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宗掌門的臉上滿是苦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開口了。
不用說,剛剛的動靜,自然是他們所弄出來的。
然而卻非天星宗掌門所願。
畢竟站在他的角度,可不想與化羽宗撕破臉。
一開始也說好了,僅僅是前來觀禮,相機行事。
結果萬萬沒想到,來到化羽宗的山門外,自己正想遞出派帖,一旁的祖師爺卻突然開口嗬斥:“住手,用不著這麼麻煩!”
然後袖袍一拂,直接將兩名過來詢問的化羽宗弟子打飛掉了。
一言不合就動手。
這哪是前來觀禮,擺明了就是想要挑事兒,找麻煩
天星宗掌門不由得大驚失色,其他跟來的長老弟子一個個也都驚呆了。
“祖師爺,您這是”
然而風靈真人卻是一臉的淡然:“老夫駕臨此地,化羽宗掌門不親自前來迎接,真是罪該萬死,我剛剛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微不足道的教訓而已,你們不用太過在意。”
聽了這話。
天星宗掌門:“”
身旁的眾長老弟子:“”
所有人都驚呆了,忍不住在心中瘋狂吐槽。
這話乍一聽沒錯,可深究起來卻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
我拜貼都還沒有遞出去,而且本門事先也沒有同人家打招呼,化羽宗的修士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會來此處,又怎麼可能未卜先知的派人前來迎接呢?
祖師爺簡直就是在蠻不講理。
不過心中雖然不以為然,但大家也唯唯諾諾,不敢指責。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風靈真人雖然霸道以極,但作為金仙級彆的強者,麵對化羽宗看門的小修士,也不好濫殺無辜。
他剛剛袖袍一拂,雖然將那兩個倒黴鬼打飛了,但二人也僅僅是重傷吐血,狼狽以極,小命兒還是沒有大礙地。
這讓天星宗掌門鬆了口氣。
然而下一刻卻又大驚失色,因為祖師爺再一次出手了。
剛剛他將化羽宗兩個看門的弟子打飛,如此帶著敵意的行為,自然就觸動了禁製。
霎時間,一層層光幕在他們的眼前亮起。
原本,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想誤會加深下去,就不要輕舉妄動,待化羽宗其他的人出來,再想辦法辯解。
不過風靈真人心中,顯然不是這麼想地。
“哼!”
他跨前一步,臉帶寒霜,對著前麵的光幕袖袍一拂。
隨著其動作,一拳頭大小的光團由他的衣袖中飛射而出,而光團之中,若隱若現,包裹著一件寶物。
隨後此寶一閃即逝,就對著身前的禁製狠狠的砸過去了。
“祖師爺,請請不要動手。”
天星宗掌門大驚失色,他們不是說好了,來這裡僅僅是觀禮麼?
可祖師爺卻如此衝動,一而再,再而三的顯露出敵意,打了彆人看門的弟子,如今又要破壞化羽宗的護派禁製
如果說,剛才的衝突還可以巧言解釋,可像現在這樣胡鬨下去,那就是擺明了想與化羽宗為敵。
有沒有搞錯,兩派明明往日無冤,近日無愁好吧,這其實不是重點。
重要的是,化羽宗的實力今非昔比,而本門如今卻衰落了許多,此消彼長,主動向強者挑釁,怎麼看都是一個不智的選擇
祖師爺他老人家究竟是咋想的?
天星宗掌門心中大為著急,然而一旁的風靈真人卻根本就沒有打算聽從他的建議,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傳入耳朵,那包裹著寶物的光團,已狠狠的撞上了前方的光幕
霎時間,靈光耀目,爆裂聲也如同雷鳴一般,驟然變大了許多。
這些禁製雖然非同小可,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護派大陣,又怎麼可能擋得住眼前的風靈真人?
對方可是金仙八層頂峰的強者,哪怕是隨手一擊威力也令人咋舌
於是,很快,令人牙酸的破碎聲傳入耳朵,前方的光幕竟如同泥塑紙糊一般,被打了個七零八落。
“哼,就這點本事,化羽宗不過如此。”
風靈真人的嘴角邊流露出一絲譏嘲之色,越發的顯得誌得意滿起來了。
“祖師爺,您您太衝動了。”
天星宗掌門則是臉色難看,可偏偏還不敢指責,一臉苦笑的神色,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一次是闖了彌天大禍。
唉,早知如此,就不該同意帶祖師爺來這裡的。
心中悔恨以極,但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已沒有任何意義。
眼看著與化羽宗的衝突已不可避免,他心中還在盤算該怎麼辦,然而風靈真人卻已經一馬當先,毫不在乎的走在了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