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壇往那裡一放。
他又抱起來旁邊的一小壺果酒,分彆給宋青衣和蘇小婉各自斟滿一杯。
見此,付子丞目露奇怪:“怎麼他們兩個喝的酒,跟咱們的還不一樣嗎?”
“那是果酒。”
李琅吟先喝了一小口,笑著解釋,“容小弟和亭小弟年紀尚小,不宜飲酒。”
付子丞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但還是說道:“那可要小心了,這果酒雖味道甜美,後勁可是大得很呢,小心一會兒醉倒,那今天可就要談不成事情了。”
“多謝付大哥提醒,我們會少喝幾杯的。不過今天談事是其次,付大哥能儘興才是最主要的。”宋青衣笑道。
“容小弟真會講話。”付子丞說著,端起手中酒杯起身,“今日能跟容小弟相見,實乃人生一大樂事,我敬你一杯。”
“好,我也經付大哥。”宋青衣大大方方的端起麵前這杯果酒,便要飲下。
“且慢。”然而,付子丞一抬手,阻止住她,“這第一杯,怎麼也得喝這個酒吧?文竹,去給容小弟倒上一杯。”
他指著那壇梨花白。
文竹沒敢第一時間去倒酒,看向自家少爺。
李琅吟正覺得奇怪。
為什麼付子丞,今日好像很針對宋青衣?平時他可從未這樣過,都是誰愛喝什麼酒,就喝什麼酒,哪怕不喝,也與他無關的閒散態度。
然而今日,他簡直事事都要跟宋青衣較一番真了。
就好像兩個人過去有仇一樣。
問題是,他們過去認識嗎?
李琅吟覺得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且不說兩人這出身都是天差地彆的,就說宋青衣一個鄉野小婦人,門都沒出過幾次,怎可能認識付子丞……
這麼想著,他忽然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他自己跟蘇小婉,也認識了啊。
李琅吟接收到文竹征詢的眼神,想了一下,還是沒替宋青衣攔下這杯酒,隻因付子丞此人平時一副風月無關的架勢,今日卻如此較真,若要讓他不如意,這事就不好收場了,再者說,蘇家既然有求於付子丞,總不好一開始就把關係給搞崩了。
於是,他乾脆自己起身:“好,我來倒酒!”
他一抬手,示意文竹將酒壇遞給他。
文竹恭敬的照做。
接過酒壇之後,他便又取了另外兩隻酒杯,一一斟酒,分彆推至宋青衣和蘇小婉麵前,而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端起酒杯,並衝唐河一示意:“來來來,這第一杯酒呢,咱們都一起敬子丞兄,多謝你今日賞臉,還肯幫弟弟這個忙。我先乾了!”
語罷,便一口將一杯酒給悶掉。
蘇小婉有些拘謹,求助的看向宋青衣。
宋青衣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也隻好端起酒杯,朝著付子丞一敬酒,二話不說的一口氣喝掉。
隨後,就是蘇小婉和唐河也隻好一口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