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就說那麼小的概率自己很難遇上吧!
他神色一喜,看向秦幽然,“願聞其詳。”
傅良雪隻覺得麵容發燙,嘴唇上的觸感依舊清晰的存在,並且泛起了酥麻。
他忍不住回想紀鳴辰之前說的話,忍不住聞了聞自己的胳膊,哪有什麼雪後的梅香?
大騙子。
不過,那話相當於是表明心跡了吧。
他的內心鼓鼓脹脹的,他終於明白自己對紀鳴辰的感情了,他心悅他。
而剛剛,紀鳴辰也似乎心悅自己。
世界上還有比這兩情相悅更加讓人開心愉悅的嗎?
傅良雪簡直想撲到紀鳴辰懷裡再親親他的唇。話說,紀鳴辰怎麼還不回來,好慢啊,那花就那麼好看?
傅良雪麵上有點不開心的往回走,腳步卻輕快異常。然後他看到了花旁的男女說笑著,那是秦妃。
這麼一會兒就和彆的女人聊上了,他不滿的想要上前把人拉走,卻聽到了兩人商量如何解除婚約的談話。
他的心頓時就像被浸入到冷水裡。
他握緊了手中的花枝,花莖上的刺刺破了他的手,鮮血順著花莖流下。
他想,當初還是應該把那人的眼睛挖出來的,最好,連舌頭都割掉。
紀鳴辰有些無語,還以為有什麼驚天大計劃呢,居然是讓自己給傅良雪下毒?這秦幽然是太蠢了還是以為自己太蠢了?
傅良雪要是出了事第一個不就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了,到時候一被發現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他忍不住讚歎道:“娘娘,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雕,名為沙雕,極度聰明,我覺得娘娘就像個沙雕。”
秦幽然咯咯笑道:“公子過譽了。”
紀鳴辰也拱手笑道:“不,是娘娘謙虛了,您比沙雕還沙雕。”
紀鳴辰回去就看到傅良雪的手了,他拉過傅良雪的手查看,“怎麼受傷了?小鄧子,宣太醫了嗎?”
小鄧子有些踟躕的看向紀鳴辰,剛剛那些話,他也聽到了,可是他不敢說,隻是搖了搖頭。
看這樣子就知道傅良雪沒讓宣,他看了看,還好隻是皮外傷。他歎了口氣,吩咐道:“小鄧子,把寢殿裡的傷藥和紗布拿過來,再打點清水。”
小鄧子看了傅良雪一眼,見他沒有反對,就跑前跑後把東西拿了出來。
紀鳴辰清洗了一遍傷口,之後把藥膏塗在傅良雪手上,最後用紗布纏上,期間,傅良雪一聲沒吭。
紀鳴辰有些意外,是剛剛他給良雪的打擊太大了嗎?
他剛纏好紗布打算說些什麼,傅良雪的手一下子攥住了紀鳴辰的手腕,把紀鳴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紀鳴辰頓時貼近了傅良雪,近得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傅良雪慢慢貼近,似乎是想吻他,紀鳴辰心跳陡然加快,忍不住叫了一聲,“良雪。”
傅良雪的動作一頓,隨即勾唇一笑,輕輕的蹭上他的唇瓣,開口,“今晚,要留下來嗎?”
曖昧的氣氛蔓延開來,紀鳴辰伸手撫摸上傅良雪的腰線,輕輕上移,腰身借力,去追逐傅良雪若有若無碰觸他的嘴唇。
“啪。”
熟悉的巴掌聲響起,隨即便是氣急敗壞的聲音,“禽獸,你想得美。”
紀鳴辰無辜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蛋,上個世界的傅良雪多乖啊,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傅良雪這麼暴力,他有些懷疑到時候會不會做到一半傅良雪直接把自己從床上踹下去。
鄭槐老人家最終還是被孫博威脅過來了,他一頭花白的頭發,見到紀鳴辰就上前拉住紀鳴辰的衣領,“你把我兒子交出來。”
紀鳴辰還真交不出來,古代消息那麼不發達,他上哪裡去找不知道跑到哪個山頭潛心學醫的鄭平?
不過找個鄭平的藥方子和身無分文時當掉的平常物件還是很容易的。
所以紀鳴辰仿造鄭平的字跡給鄭槐寫了封信,再加上鄭平當掉的物件,成功的把老頭騙過來了。
還好古代消息不發達,他不知道,鄭槐也不知道,而且紀鳴辰足夠幸運沒趕在鄭平給家裡帶信的當口,紀鳴辰偷偷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於是紀鳴辰又好一番忽悠,什麼他就是求醫若渴無奈才出此下策啊。什麼鄭平是他師兄他不可能虧待他啊。什麼鄭平師兄說他正好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著書立說啊。什麼你要是不放心他可以讓鄭平師兄給他隔段時間寫封信啊。什麼他就是一個天才過目不忘啊,不信我背給你看啊!
反正十八般武藝用了,也成功把鄭槐給忽悠住了。
不久後,京城裡開了一家醫館,醫聖鄭槐老人家坐鎮,專為窮人治病,來求醫問藥者分文不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