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番開導,仆人終於緩過了氣。
“所以,殺害國王的根本就不是小王子,而是被人給陷害的。”仆人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這不可能,我是親眼看到王子殿下你從國王的寢室裡走出來的。”
仆人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說的才不可能。”紀鳴辰舉手,“當時傅良雪正在和我在島上看星星看月亮,我可以作證。”
“而且能改變人的容貌的藥水既然戴爾芬能做出來,那麼能做出將人變成人魚的格麗洛斯又怎麼會做不出來。”
“這是誣陷,是誹謗,是沒白蓮……呸……善良過我的報複,她就是嫉妒我抱得了美人歸。”
說到這裡,紀鳴辰咂了咂嘴,“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仆人看了看王子,是這樣的嗎?
傅良雪:……我覺得並不是。
仆人似乎被說服了。
說到底他在皇宮工作了這麼多年,小王子除了偶爾會走丟給大家添麻煩之外,為人是真的沒得說的。
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小王子似乎也並沒有被紀鳴辰控製的樣子。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還活著。
謝天謝地。
嫌疑犯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可是……
格麗洛斯為什麼要這麼做?
肯定不是紀鳴辰說的那個原因。
再加上美人魚藥水事件,格麗洛斯顯然來者不善。
“那王子殿下,您不去和你哥哥解釋一下嗎?”仆人弱弱的開口,“過兩天就是大王子的加冕儀式了。”
國王去世了,國家自然需要有人領導,大王子自然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傅良雪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紀鳴辰這時拿出了懷中的藥水晃了晃,“說起來這個解藥還沒給他們呢。”
“確實是一個問題,這件事情怎麼也需要讓我哥哥知道。”傅良雪看了看仆人,誠懇道,“你能幫我把藥水和我的信件遞給我哥哥嗎?他怎麼也不能不把王國的存亡放在心上。”
“你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紀鳴辰再一次掐上了傅良雪的臉蛋,“我是說把藥水毀了等這個國家的人都變成了傻人魚,那麼就不會有人來追殺我們了。”
傅良雪:……
你才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這個絕對不行的吧!喂!
本來有些猶豫的仆人:……
他去,他去還不行嗎?
能不能把解藥給他。
他前兩天也在沉迷於變成人魚的新奇感中不能自拔的。
哭。
以後再不亂吃藥了。
於是乎,信件和藥水就出現在了曼德爾的桌子上。
至於為什麼在桌子上……
仆人表示他不敢直接給……
他對大王子一向是怕怕的,隻能趁著打掃衛生時偷偷的仿佛做賊一般的放在了桌子上。
曼德爾對此大發雷霆,畢竟被人偷偷的潛入進來,還談什麼保護他的安全,他身邊的人直接被他換了一波。
不過由於加冕儀式的臨近,他倒是沒有大動乾戈。
對於信件上所寫的內容,他確實是十分的重視的。
畢竟,他可不想變成一堆傻人魚的國王。
因此,他去見了格麗洛斯。
“國王陛下,這麼早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格麗洛斯盈盈笑道。
“彆這麼叫,幾天後才是加冕儀式呢!”曼德爾擺了擺手,可是任誰都能看出他臉上的愉悅,明顯是被“國王陛下”這四個字取悅了。
“這不是早晚的事嗎?”格麗洛斯輕輕的劃過曼德爾的手背,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可就盼著這一天呢!”
格麗洛斯的行為語氣讓曼德爾一陣心猿意馬,任誰對這樣美貌溫馴的女子都難免動心,即便他已經有了妻子了……
可是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藥水有問題?”格麗洛斯眯起了眼睛,“您這是從哪裡聽說的啊!”
曼德爾把信件拿了出來。
“傅良雪?”格麗洛斯不屑的一笑,“容我說一句不那麼好聽的話,他又不懂我們巫師的學問。”
曼德爾有些猶豫,“他說是經過了一個巫師鑒定的,好像叫戴爾芬。”
“王子殿下,加冕儀式在即,現在貴族那邊對此可是十分熱衷,若是您突然說廢就廢了,恐怕會影響您正常的繼承王位,您要為了一個我聽都沒聽說過的巫師鑒定就放棄嗎。”
這一句話算是說到了曼德爾的七寸上,他做夢都想做上王位。
“既然這麼長時間藥水都沒有出現問題,我們也不急在一時,至少把儀式成功舉行,把傅良雪和紀鳴辰抓起來再說。”
“到時候我願意和那個叫戴爾芬的對質。”
曼德爾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穩妥的辦法。
見曼德爾被自己說服,格麗洛斯一笑,把信紙疊慢慢疊好,狀似無意的問道,“說起來殿下還沒抓到紀鳴辰嗎?”
曼德爾苦笑著搖了搖頭,“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強。”
“那……不如,我告訴王子殿下一個美人魚的弱點如何?”格麗洛斯仿佛說一個不在意的小事一般幽幽的道,卻暗中把信紙放在手心裡捏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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