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荒山野嶺的,他難道還指望有消炎藥?
於是紀鳴辰用力的打向了傅良雪的背部表示抗議,示意他往回走。
可是手剛落下……
好疼……
傅良雪這身皮怎麼比他當初當魚的時候還要硬?
紀鳴辰表示看到傅良雪這個野獸樣,他第一感覺就是他一定是住在山洞裡的。
不過結果比他想象的要好一點,傅良雪住在樹上。
還是一個像模像樣的小樹屋,裡麵甚至還有家具。
紀鳴辰被放在了床上,傅良雪把果子放在他的懷裡,示意他吃。
這是什麼果子?
非得和吃的過不去是不是?
他的安全倉裡可還有足夠兩天的食物呢?
就這麼放在那裡喂野獸了?
敗家啊!
紀鳴辰恨恨的咬起了果子,還是要找個機會回去取一趟。
可是想起他現在和傅良雪之間的溝通障礙,好無力……
紀鳴辰又咬了一口果子。
彆說,這個果子好甜好好吃!
於是他遞了一個果子給傅良雪,示意他吃。
這麼簡單的動作他應該是能看明白的了吧?
傅良雪接過了果子眨了眨眼睛,然後咬了一口,下一秒對著紀鳴辰的嘴就親了過去。
感受著被推送到自己嘴裡的果肉的紀鳴辰:……
他的意思不是讓他這麼喂他呀!
關鍵是他的腿都受傷了,就算你想做……
想到這裡,他突然意識到問題的關鍵了。
紀鳴辰連忙撲向傅良雪的長尾巴!
“小良雪還在不在了?”
畢竟他曾經長過尾巴,所以他在心裡丈量了一下大概的位置就撲了過去,摸來摸去……
傅良雪:!!!
這個小雌性也太過於主動了吧!
傅良雪是一個很強的蛇人,出生之後,他就毫不費力的占領了這片最肥沃的區域。
身為一個蛇人,按照蛇人的傳統,他應該找一個小雌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對此興趣缺缺。
有那個時間睡覺不香嗎?
不過年長的蛇人都說這是因為自己還小,還沒有到發情期。
傅良雪對此並不認同,發情期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嗎?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覺得某個地方的感應很強烈,讓他想要過去看一看。
等到過去之後,他看到還在蛋裡的小雌性,雖說那個蛋有些奇怪吧,但是這不重要。
他突然意識到那些年長的蛇人說的是真的!
他想和這個小雌□□配。
自己原來這麼快就到發情期了。
他搖著尾巴撲了上去舔了舔他的臉表示親昵,向他求愛。
可是這個小雌性可能是因為剛剛生下來的原因。
他說的話咿咿呀呀的他聽不懂,也並沒有給他回應。
於是他隻能伸出舌頭,又舔了他一下,用行動再次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讓你當我的小雌性。
小雌性依舊在咦咦呀呀。
蛇人都是獨居的。
他不禁有些疑惑。
剛從蛋裡生下來的小雌性是這個樣子的嗎?
而且穿著也有點奇怪。
不過這不重要。
他看中了這就是他的小雌性了。
小雌性依舊在對他咿呀呀,比比劃劃。
傅良雪注意到小雌性的腿似乎是受傷了。
好像是在向他尋求幫助。
可是他都沒有答應要當他的小雌性……
萬一他幫他出來了,他和彆人的獸人跑了,怎麼辦?
現在的小雌性這麼稀有,萬一他沒看上他怎麼辦?。
傅良雪心裡的小算盤打的賊響。
他轉身去找了定情果,這是獸人間結合要需要用的儀式。
一枚果子。
雄性摘下來,遞給雌性吃隻要雌性吃了,那這個雌性就是這個雄性的雌性了。
這是受整個森林庇佑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摘了好多。
他把果子遞給小雌性說道:“你要答應當我的小雌性,我就救你。”
咳,他這不算是趁人之危啊!
救命之恩,不是要以身相許嗎?
可是小雌性竟然不吃,果子不答應他。
傅良雪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很強的,這片區域就是我的,隻要你答應當我的小雌性,這片區域就全是你的了。你想吃什麼,我都會去給你抓的。而且你總是呆在蛋裡對你也不好,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傅良雪苦口婆心的勸道,可是他再一次推開了自己遞過去的果子。
傅良雪委屈。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論長相他長的帥吧。
論能力他在蛇人裡麵也沒人打得過他的吧?
論產業他這一片的土地可是最肥沃的。
為什麼這個小雌性不答應他?
知不知道有很多小雌性對他獻殷勤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可是按照一定的傳統雄性是不能勉強雌性的。
在有人的情況下……
傅良雪偷偷的看向一旁。
沒人,嘿嘿!
於是他咬了一口果子直接用嘴送進了小雌性的嘴裡。
彆說……
怪不得人人都想有一個小雌性。
小雌性的嘴真軟,還有軟軟的小舌頭……
小雌性是他的了。
抗走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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