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是戀愛的感覺!
回到賀家時,見池姝來做客了,偷偷把她叫到角落:“妹子,你會撩漢不?”
“不會。”
“那你是靠什麼讓那些男人追你的?”
“靠酒量,或者膽量?”池姝說,“我還記得第一次打工,去吃了霸王餐,整條街的男人都追著我跑。”
“”張秀芬發現這妹子美則美矣,但似乎並不熱衷戀愛,真是白瞎了這張好臉。
“老王。”張秀芬突然叫住經過的王管家,“你們男人最喜歡什麼啊?我想表白,送點東西。”
池姝一驚:“你要表白?”
“對呀。”
王管家思索片刻,說:“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但男人總是離不開錢權色的。”
張秀芬:“麻煩你說點我能辦到的。”
王管家打量她一圈:“送他一頓拳頭吧。”
“”
張秀芬氣急,一拳捶過去,老王捂著胸口往後一倒,正巧在池姝麵前,池姝眼疾手快地摟住他的腰:“你沒事吧?”
“無妨。”王管家就這麼半躺在她懷裡,揉了揉胸口,望向張秀芬,正要教育她幾句,就聽張秀芬“哎呀”一聲。
“你們擱這演偶像劇呢,彆說,還真挺配。年紀都差不多,長得還好看。”
話音剛落,就聽見“咚”地一聲,池姝鬆開雙手,高舉過頭頂。
老王二度受傷,躺在地上痛苦地翻了個身。
看來得找個機會溜出去學學功夫了。
“王管家。”賀楠看見他躺在這裡,“你怎麼啦?生病暈倒了?”
“不是。”被這兩女人合夥欺負的!
不過賀楠還看不懂他臉上複雜的神情,見他否認,便以為是跟叔叔嬸嬸那樣鬨著玩,轉身跑上樓,回去繼續畫畫。
賀楠拿著本子跑到曾奶奶房間,一邊畫一邊給曾奶奶大聲解釋:“您看,這是白雲!”
“雲在哪?”
“白色的,本子也是白色的,所以您看不見。”
賀楠又在隱形的白雲下畫了一棟大房子,把家裡的成員都添了上去:“這是曾奶奶、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叔叔嬸嬸、王叔叔、張阿姨、池嬸婆、小美”
“小美是誰?”
“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以後要娶她!”賀楠開心地說。
“你要娶誰?”賀若汀牽著妻子走到門口,就聽見這麼一句。
賀楠臉色一紅,指了指本子上馬尾辮小姑娘:“我要娶她,小美。”
“彆娶了,你不會娶她的。”賀若汀直接打擊他。
妻子無奈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又低聲笑了起來。
“為什麼!”賀楠大吼。
“因為你就是個妻管嚴的命。”賀若汀嫌棄地看著他,“我勸你還是不要早戀,免得以後被你那位老婆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賀楠突然忘了生氣,扯了扯他的褲腿,“你認識我老婆?她叫什麼呀?”
賀若汀糾結著要不要告訴他,妻子繃不住,在一旁哈哈笑了起來,拉著他就往房間走去:“彆告訴他,提前劇透多沒意思。”
“也是。”賀若汀牽著妻子離開,徒留下賀楠一頭霧水,追著問曾奶奶老婆是誰。
回到房間後,賀若汀看了眼手機信息:“一周後我們就得回崗位上了。”
妻子笑容微收:“這麼快啊,我怎麼有點舍不得走了呢。”
賀若汀倒是挺實在:“真的舍不得的話,可以離職回家陪著家人。”
“”妻子點了下他的額頭,“這麼多年了,你可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你真舍得我辭職?”
“舍不得,但要尊重你的意願。”賀若汀歎了口氣,捏了捏她的手,“所以你的真實意願是什麼?”
妻子擁入他懷裡:“陪著你。”
賀若汀微不可查地笑了笑,眼波微漾:“那你舍得賀楠嗎?”
“他遲早要被彆的女人帶走,不像你,隻有我這個女人了呢。”
“就是。”
賀若汀低頭和她接了個吻。
“哥,你有沒有看到靈”賀芝洲突然推開門,就撞見了這麼一幕,“淮”
賀若汀斜睨了他一眼:“你的人,上我這找做什麼?”
“打擾了。”賀芝洲退出去,並給他們關上門,順手從書房的門鎖上取下個“請勿打擾”的掛牌掛在他們的門上。
賀芝洲又在屋裡轉了一圈,傭人說看見簡靈淮回來了,可是找了一陣都沒看見人。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往地下的酒窖走去。果不其然,在酒櫃前看到了簡靈淮。
婚禮上還剩下了不少好酒,這人最近就有點饞,時不時來嘗兩口,可今天卻一直沒有喝,淨摸摸瓶子嗅嗅味了。
“怎麼不喝了?”賀芝洲很是驚訝。
“不能喝。”
“怎麼了?”
“昨天去紋了個身。”
“!!”
賀芝洲詫異地看了他幾眼,難怪昨晚不想跟他做呢,旋即笑出了聲:“你不用陪著我紋,又不是送禮,有送有還的。”
“誰陪你了,我隻是覺得年輕確實要嘗試一下新鮮東西。”簡靈淮說,“而且紋了一條巨帥的狗勾,現在我感覺自己賊酷。”
“真的假的?狗?”賀芝洲微訝。
“嗯。”
“我看看。”賀芝洲好奇道,“什麼狗這麼酷?”
“回去再看,現在先喝酒。”簡靈淮見他來了,倒出一杯酒。
“你剛紋完身,不能喝。”
簡靈淮皺眉:“誰說我要喝了,你以前不是挺精明的嗎?”
賀芝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頓時明白其中意思,笑著接過杯子,喝了幾口後,迅速含上他的嘴唇,任君采擷。
簡靈淮舌尖靈活地探尋著最後一點酒香味,有些意猶未儘地看著他。
賀芝洲又喝了幾口,被瘋狂索吻時,莫名有種工具人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他迅速反擊回去,很快簡靈淮就飄飄然,完全忘記是要尋味還是貪歡了。
兩人紅腫著嘴唇回到房間,賀芝洲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紋在身上的狗狗,脫掉他的衣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你騙我呢吧?”
“怎麼會騙你。”簡靈淮把內褲扯下一點,胯骨上赫然是一行賀芝洲的拚音字母,順著人魚線傾斜向下,非常性感,隻不過
“狗呢?”
“你還沒看到嗎?”簡靈淮又指了指那行字母,意思再明顯不過。
“”
簡靈淮哼了一聲:“婚禮那晚你怎麼答應我的?”
“就做兩次,不然就是狗。”
簡靈淮挑了下眉,雙手環胸:“所以誰是狗?”
“汪。”
“”
“你冷不冷?”賀芝洲擔憂地問道,手卻已經拽著他的手腕往臥室走去,“去床上暖和一下吧。”
“”
簡靈淮正要說話,對方倒先發製人了:“今晚兩次,汪。”
“”
狗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