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家人吃過中飯之後,柳奶奶讓柳青嵩開車帶著韓朝柳青依先一同前往老炎醫陳醫生家。
陳醫生早年得過柳爺爺的資助,所以對柳奶奶一家格外客氣。
韓朝拿了上門禮,放在桌子上。
陳醫生和柳奶奶閒聊了幾句,然後就開始給韓朝號脈。
號過脈之後,陳醫生透過他厚重的老花鏡又看了看韓朝的舌胎。
“你這孫女婿,很健康,體質不錯。”
陳醫生看過韓朝之後,笑了笑說道。
柳奶奶也是陪著笑了笑,健康就好。
隨後陳醫生又開始給柳青依把脈,這次他把了很久,也沒說話。
陳醫生並沒有看柳青依的舌胎,號脈號完之後。
就拿了一枝鋼筆,嘩啦嘩啦開了一個藥方子。
“這個藥開回去煎吧,喝上十天,每天早晚各一次。兩個月之後,要是再沒懷上,再過來找我。”
陳醫生寫好了方子,遞給了柳青依。
韓朝和柳青依麵麵相覷,這就完了?
“陳醫生,我這孫女沒啥問題吧。”
老太太看陳醫生給了柳青依開了藥,卻沒多說什麼,她這心裡沒底。
“先吃了這副藥再說,按脈象來看,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陳醫生取下了老花鏡,揉了揉眼睛說道。
隻是他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出來。
那就是柳青依這脈象有點奇怪,咋一摸沒啥問題,但是仔細一號,又好像不對。
不過又再號號,又是很正常的。
所以他也吃不準,隻能先吃一副藥,探探路再說。
“陳醫生,我們都在大醫院做過檢查,要不你再看看檢查報告,這報告都說沒問題。”
韓朝感覺這老先生有點虛呀。
不是他不相信炎醫,隻是就這麼號號脈,就能下結論?
“報告我就不看了,炎醫博大精深,很多東西用現在的高科技沒法解釋。炎醫講究調理固本,人體本就是一台精密的生物機器運作,一顆小螺絲鬆了,不影響運轉。”
“借助高科技儀器探測,檢查根本查不出來。”
“但是這顆小螺絲鬆了,看起來人沒什麼大事,但是就是會影響人體的一些功能。”
“炎醫的調理有時候就是慢慢修複這些小螺絲,雖然短時間不一定有效果。但是固本。”
陳醫生聽了韓朝的話語,也是笑了笑說道。
來這裡的許多年輕人,一開始都是這個神情。
他早已習慣。
有些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多少人三年五載,都沒開花結果,到他這裡吃了兩幅藥就水到渠成。
為此他家裡掛滿了錦旗,有些年輕人甚至一過來就是給10000的大紅包。
但他從不收,隻收該收的診費。
當然他的診費也不便宜,一次診費100元。
他每天最多接待八個病人,都得提前預約。
每次診斷,最多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隻有幾分鐘。
但是效果卻奇好,這也是為什麼他坐在家裡,一個月排隊都排滿了的原因,
要不是柳奶奶的這層關係,韓朝今天想插隊,根本不可能。
“那就謝謝陳醫生了,我就先讓我這孫女吃這個藥,要是到時候不行,還得再麻煩你。”
老太太又是笑了笑說道。
柳青嵩對著韓朝聳了聳肩,那意思就是老太太就這樣,誰也沒轍。
韓朝拿過柳青依的藥方子,甭管靈不靈,先吃了再說。
反正這藥是柳青依吃,苦也不是苦他自己。
韓朝隨手拿了個紅包遞給陳醫生,陳醫生一把回絕。
陳醫生指了指桌子上的好酒,意思是那個就夠了。
韓朝看了看柳奶奶,柳奶奶讓韓朝作罷。
這陳老頭的脾氣,她最清楚不過。
“小韓,你和依依還彆把陳醫生的話不當話,奶奶沒老糊塗,他那是真正的菩薩,專門給人送兒送女。”
“就是老太太我介紹到他那裡去的病人都不下十個,這十個都開花結果了。”
在車上,老太太對著韓朝和柳青依說道。
柳青嵩感覺自己耳朵都要起繭了。
“奶奶說的是,我們一定謹遵醫囑。每天我親自給青依熬好藥,看著她喝下去。”
韓朝笑了笑說道。
柳青依又是瞪了一眼韓朝,敢情這藥不是他喝,這會說這些風涼話。
柳青嵩開著車子轉了一圈,隨後到了廣城的一個城中村的一間很大的私宅裡麵。
私宅有個大院子,大門不是大鐵門,而是那種古樸的大實木門。
院子的大門敞開著,韓朝和柳青依一人站在柳奶奶的一邊,扶著老太太。
柳青嵩走在前麵帶路,看來他沒少帶人過來。
院子裡有假山假水,也不知道這趙神仙,從哪裡引來的活水,這院子裡的不大的池塘裡的水看起來還是流動的,水也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