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的早上,隻有阿青在獨自做早餐。
郝金花起床之後,看著這一幕,隻好跟著這個幾個女人當中話最少的水靈姑娘一起忙活。
阿青的嘴不甜。
她隻是看了看郝金花,叫了一聲阿姨好,然後繼續忙碌。
郝金花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嘴甜有嘴甜的好處,話少也有話少的優勢。
隻是單看阿青,真像畫裡走出來的仙子。
一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在心中將自己那個狗兒子給罵了一頓。
罵歸罵,但是她心裡又特彆暖和。
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複雜。
複雜到口是心非,複雜到心所想心不所想。
夏玥和柳青依昨夜都生了一夜的悶氣,許久才睡著。
憑什麼狗男人風流快活,老娘還得伺候他。
就不伺候。
斯麗波娃是不會起床做飯的。
至於江雪,良宵過後,如狼似虎的年紀,小夥子的精壯,可想而知,這一大早斷然是起不來的。
也就阿青脾氣好,昨天享受到了溫柔鄉的待遇,所以今天一早起來。
“雪兒,你不後悔麼?”
懷裡摟著江雪的狗男人,這會對著女人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很多餘。
但是男女之間,有時候就是喜歡問一些多餘的問題。
哪怕明知道問題很多餘,但是依舊還是忍不住問。
好似聽到他或者她的回答,這才心安踏實。
從雪兒姐到雪兒的稱呼,不過一日之隔,僅此而已。
“後悔還來得及嗎?”
江雪笑了笑問道。
江雪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女人,她既已作出這樣的決定,必是深思熟慮的。
世界上,後悔二字最不值錢。
韓朝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人生如夢亦如幻,這世界上的事情,沒誰說得準。
相遇或許就是緣分,這緣分到底能駐留多久,又有誰知曉?
.........
差不多的時間,夏玥、柳青依、斯麗波娃、韓朝、江雪都起床了。
江雪氣色很好,好到讓女人羨慕嫉妒恨。
可見精壯的小夥子於女人而言,也是一味美容養顏的大補之藥。
柳青依和夏玥不屑的看了一眼江雪。
看不慣就是看不慣,這個還是很難改變的。
平常看江雪還挺端莊的樣子。
其實不也就那樣!
斯麗波娃簡單就是快樂。
“雪兒姐,你今天好美。氣色好好。”
斯麗波娃很簡單。
但是這簡單的話語總是那麼一針見血。
江雪笑了笑。
既然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又何必要扭扭捏捏。
在柳青依和夏玥麵前扭扭捏捏,倒是落了下乘。
所以不如坦然麵對。
她又不是阿青。
但是斯麗波娃的這句話,在夏玥和柳青依聽來,就特彆不爽。
如果把韓朝比作一個能量球。
阿青吸收了一些,江雪又吸收了一些,剩下的就少了很多。
這點事,生過孩子,和韓朝有過深入交流的她們,又豈能不知?
“阿青,辛苦你了。”
江雪走到阿青的旁邊,幫著一起忙活,然後對著阿青說道。
阿青笑了笑,隻說了一句不辛苦。
韓朝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多餘。
辛苦?
這些女人也真是的。
要說辛苦,他韓朝才是最辛苦的好不好。
快樂是快樂,但是誰又能體諒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