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兩人的塊頭,警察注視蔣牧的眼神格外鄙視。
見過碰瓷的,沒見過這麼碰瓷的,沒有半點傷痕,就敢哭訴被暴打,是不是以為警察是三歲小孩。
“我肯定是內傷!我要去做傷情鑒定。”
蔣牧按按身體,隱隱作痛,不依不饒去醫院做傷情鑒定,雖然沒有傷痕,可他沒有半點心虛,這麼疼,沒準是內傷。
唐檸粉粉嫩嫩的拳頭,像是他一拳就可以捏爆的模樣,怎麼揍起人來這麼疼。
警車上,蔣牧摟住鄧雨筠纖細的腰肢,兩人依偎在一起,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唷,又嫩又軟,純白的裙,襯得她如出水芙蓉,明眸皓齒,美的清新,美的自然。
酸酸的戀愛味在發酵,不是說疼麼,不是說內傷麼,不呻吟,不痛呼,不虛弱。
莫不是在報假警,實在不是東西,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被人民戲耍的。
警車不是秀恩愛的地方,想秀恩愛,回家去,上網去。警察完全不相信蔣牧,對他的觀感賊差。
唯一沒有半點動容的是唐檸,捧著本金融書,津津有味地品讀,一副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烏黑的碎發垂在腮邊,長長的睫毛半垂著,書卷味十足,勤奮好學個屁,翻書翻這麼快,無非是在掩飾她的不安。
蔣牧攥緊拳頭,一時憤怒唐檸的惡毒,沒有半點顧念往昔的情意,一時又痛恨自己的無能,打不過嬌滴滴的女人。
不想委屈自己,想在嘴皮上占點便宜。
“你彆得意,有你哭的時候。”蔣牧胸有成竹,黝黑的眼眸,隱隱透出殺戮的味道。
沒有皮外傷,唐檸僥幸逃脫,叫他臉麵掃地,可醫院一驗傷,他就能自證清白。
唐檸微微聳肩,不在意他的大放厥詞,現在恩愛,到醫院的時候,準保他哭著叫爸爸。
隻是林悅憤憤不平,“血口噴人,若雪這個小身板兒,真的能傷到你!”
蔣牧強忍怒火,扭頭,不搭理林悅,不過是跳梁小醜,他實在不必在意。
隻是檢查結果叫他傻眼,沒有半點皮外傷,沒有半點內傷,醫生瞅他的眼神和神經病沒什麼差。
“精神怕是不大正常,有空的話去精神科掛個號,這是我對你真誠的建議。”唐檸平平淡淡地說,實在是真誠不做作,隻是落在蔣牧眼中是奚落。
林悅故意捏捏他,半晌蔣牧誇張叫起來,可是不疼,怎麼會不疼,他捏捏又捏捏,無視眾人古怪的眼神。
蔣牧,她打的,隻是沒人信。
誰叫他沒有什麼鐵證。
不能怪她,隻能怪他腦殘,沒有證據就亂報警,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唐檸偷偷暗笑,乾壞事的是她,為她洗清嫌疑的事蔣牧,倒打一耙,指控蔣牧報假警,故意浪費公共資源。
坑人的感覺,實在有點美滋滋的,難怪有的人就喜歡當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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