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你……你是我的遺憾。我們……我們重新來過。”蔣牧晃晃腦袋,傻傻地笑著。
各懷鬼胎,蔣牧拚命勸酒,酒後亂性,若是沒有喝醉,怎麼亂。
唐檸裝作不勝酒力,拚命灌他,她就是不倒就是不醉,蔣牧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唐檸滴酒不沾,隻是慢慢灌他,眼神冷冷的,沒有半點脈脈溫情。
蔣牧醉醺醺的時候,依舊做著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美夢,滿心的甜蜜和歡快。
“蠢貨。”
唐檸似笑非笑盯著撲通倒在地上的男人。
蔣牧癱軟的身體,在她眼中和垃圾沒有什麼兩樣,不,他連和垃圾為伍的資格都沒有。
*
火熱的吻,酥酥麻麻的,隱秘處,刺骨的疼痛,蔣牧猛的一僵。
“寶貝,你可真熱情。”雄壯的男人,摟著他,衣服半露不露的,整個肩膀和大半個背部露在空氣中,滿滿的荷爾蒙的味道,熏得蔣牧差點沒昏過去。
蔣牧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狠狠給出一個巴掌。
“啪!”
這個耳光,蔣牧用儘全力,牽扯到傷口,額頭是密密的冷汗,穿上衣服就想走。
“找死。”男人攥住他的胳膊將人拖到床上,壓上去撕扯著蔣牧的衣服,在他的屁股上輕掐。
掐他的壯漢,緊貼在他耳邊放肆的笑著,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被這麼侮辱,蔣牧難以忍受,渾身輕顫,不是怕,而是恨。
抓住空檔,抓過床頭燈,對準他的腦袋,拚儘全力砸上去,“去死吧!你這肮臟的家夥!”
“砰!”
蔣牧連滾帶爬,逃出去。
被砸中頭的男人,滿頭是血,摸著腦袋,兩排齊整牙,咯咯作響,發狠地瞪著門,眼神晦暗,不一會兒發出怪怪的笑。
蔣牧戰戰兢兢,風平浪靜,沒有什麼波瀾,隻是羞恥感未消,轉眼就是他的生日。
“生日蛋糕有點醜……”唐檸板著臉,腮幫子鼓鼓的,眼神懊喪,說不出的苦惱,東倒西歪的蛋糕,實在有點慘不忍睹。
糕點師學徒做廢的蛋糕,實在是醜不堪言。
雖然味道沒差,隻是這造型實在有點辣眼睛。
唐檸可沒有什麼興致為蔣牧洗手作羹湯,他不配。
蛋糕可不是禮物,她的禮物肯定彆致,彆致到蔣牧今生今世不會想收到第二份。
“不準你嫌東嫌西的。”唐檸忽的燦然一笑,巴掌大的小臉,泛著瑩潤的光澤。
瞄著蔣牧不著痕跡的躲閃,真是有趣,嘖嘖,前頭老是想占她便宜,又是試圖牽手,又是試圖攬肩,現在躲她跟躲鬼似的。
蔣牧食不知味,勉強笑著。
瞥見她無意識地撫摸著精致的耳墜,眼神天真單純,仿佛在求讚揚,心頭茫然,嘴巴卻不自覺地吐露讚美,“味道真不錯,我喜歡。”
“我做的,當然不會差。”唐檸微微笑,清純羞澀,宛若梨花初綻,“雖然有點醜,不過你放心,糕點師父說我在這方麵有點天分。勤加練習,很快就可以出師,到時候給你做個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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