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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有恃無恐,認為我會心疼你,我不敢對你怎麼著麼!”霍禮露出森白的牙齒,沒有鬆,沒有放,隻是湊近唐檸的耳朵,“你彆想逃,我和你,注定糾纏在一塊。”
無論是白天,無論是黑夜,她沒有在他的世界消失過。兩人曾經一起說過的甜言蜜語,兩人的同甘苦。白頭偕老是最美的誓言。
隻是清醒的時候,他依舊孑然一身,沒有嬌俏的女孩揪著她的耳朵督促他做作業,沒有善良的女孩,兩眼淚汪汪,小心翼翼地為他包紮傷口。
他真是再傻不過,義無反顧的走,他的女孩就這麼被留在回憶中,沒有回來的機會。
這個男人屬強盜的麼,他說是她的,就是他。
“強扭的瓜不甜。”唐檸指尖陷進霍禮的肉,他越收越緊,實在是太難受,微微的窒息感,她現在真想揍人,仗著身強體壯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強扭的瓜不甜,我知道,可我也知道你這得理不饒人的小嘴很甜。”霍禮湊上來想強吻,隻是在唐檸嫌惡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彆這麼盯著他,他會難受,為什麼兩個人會走到今天這個田地。
唐檸的眼神帶著蔑視,微微揚起的嘴角仿佛在諷刺霍禮的狂妄,“你……”
霍禮摟住她,輕輕蒙住她的眼,哀慟地歎息,他不是個懦夫,可是在麵對她的時候忍不住怯懦。
他不是個沒心沒肺的機器人,他也是有羞恥心的,她的輕視和厭惡讓他的心微微麻木,任何一個男人被深愛的女人叫滾,痛苦是不可避免的。
“琪琪,你是我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我們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不能違背我們的誓言。”
唐檸沒有說話。
“你若是想走,就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回來,不然的話,我會一直糾纏你。”霍禮喃喃自語,眼神放肆,他和她是注定糾纏的,她彆想逃。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霍禮的話,二者兼有。
唐檸垂首就在霍禮虎口處狠狠咬一口,這一口她咬得不心軟,不消片刻,他的虎口處就浮現出一圈咬痕,牙印清清楚楚,齒痕上頭滲出紅血絲。
霍禮輕笑,沒有半點呼疼的意思,凝視著齒痕,像是在欣賞洗漱品,他輕輕地在齒痕上印上一個吻,信誓旦旦地說,“我們是不是間接親吻。”
“神經病,懶得搭理你。”她的口水,他的唇,怎麼辦,有點後悔,乾嘛去咬人,一股血味,他又黏黏糊糊的,實在是難受憋屈。
她走的時候,他沒有攔,唐檸走得飛快,像是有隻小怪獸在追趕她。
110,純粹是唬他的,這年頭誰敢報假警,她又不想警察局一日遊。她隻是故意激怒他,效果顯著,他又著急又憤怒的。
唐檸摸摸被掐的脖頸,這隻哈奇士有返祖的跡象。
薑畫心底說不出的複雜,她眉頭皺皺,將紅酒隨意地一放,目光落在霍禮和唐檸身上,不是說公事忙麼,現在他是在乾什麼,打情罵俏麼,她眼裡的嘲諷之色愈發濃鬱。
站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見身著波西米亞長裙的姐姐和霍禮摟摟抱抱,兩人般配又甜蜜,霍禮對她那麼溫柔,那麼喜歡,他是不是在對她笑,他是不是在吻她。
交織在一塊的兩個人,一個美,一個俊,褪去平時的冷漠,原來他也可以熱情如火,他對她始終是淡淡的,可他對二姐是那樣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