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檸勾勾唇,對牛彈琴,沒意思,她樂意對牛彈琴,薑畫不樂意,失心瘋的女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唐檸捂緊口袋,銀牙暗咬,她不是個吃素的。
撫撫手心,對著太陽光,觀察掌心的紋路,兀自輕笑,什麼時候她信這個,命運不是命運線決定的,她的命,合該她來掌控。
薑畫恨得咬牙切齒,大口大口地喘息,唇瓣張張合合,汙言穢語說個沒完,素質什麼的,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不複嬌柔和楚楚可憐,這麼粗魯的女人和女神完全不搭界。
對著個靠枕拳打腳踢,恨不得這個抱枕就是她討厭的女人!
半晌,她煩躁不安地來回走動,“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不能坐以待斃……”沒人比她清楚霍禮的執念,頓時悲從中來,不,她不能輸,她勢在必得。
【宿主,何必憂愁,係統竭誠為您服務,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薑畫沒說話,她的身體使用權,半年,她有點遲疑,這讓出去的身體她能要回來麼。
薑畫穿著浴袍,烏黑柔軟的卷發披散在她肩頭,露出的鎖骨無比的精致,皮膚柔嫩潔白散發出健康的光澤,一雙筆直的美腿,美麗動人。
她吞吞口水,不成功就成仁,她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屋內又是催情香,饒是霍哥哥是個柳下惠,她也不怕。
門被轉動,薑畫驚喜地微笑,她沒有轉頭,不安地深呼吸,夢想成真的滋味實在太暢快,她生怕這隻是個泡沫,一碰就會碎。
薑畫轉過頭,慢慢地走過來,後天的楚楚可憐技能,讓她的美貌格外令人心動憐惜,兩眼水汪汪的,勾魂的眼神凝睇著霍禮。
“薑畫,趕緊的,退房走人,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自愛。”霍禮鷹眸古井無波,深沉得可怕,轉身就想走人。
她說謊,該死的,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深的心思,什麼單純,什麼無辜,不過是迷惑人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這薑畫就不像是個能走正途的。
他現在不走,什麼時候走,若是叫人知曉他和薑畫孤男寡女待在酒店,半晌不出來,不知道流言蜚語傳成什麼樣。
不自愛,薑畫的臉色就像塗粉漿的白牆,唰的白個徹底!麵對霍禮冷漠的眼神,徹底慌亂起來,似乎對他的絕情十分難過,卻又隱忍不發。
沒臉沒皮就沒臉沒皮,她就豁出去,薑畫沒有半點猶豫,衝上去,將臉貼在他的背上,眼淚刷的落下來,難掩悲愴。
鬼使神差地撲上去,霍禮緊緊隻是用眼角餘光瞄她一眼就沒再理會她,薑畫癡癡地嗅著他身上的古龍水味。
“你若是走,我就告訴我二姐,你意圖欺侮我,你若是不信,你就走。”薑畫在霍禮掙紮的時候,壓著嗓音輕輕威脅。
“你說什麼!”霍禮呆若木雞,一時又冷又難受。這個女孩,實在不知廉恥,若不是她說被人堵在酒店,害怕被人……
他根本就不會來,結果,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越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
“我和你孤男寡女,在酒店,男未婚女未嫁,你說我們能乾什麼。”薑畫踮起腳尖親吻霍禮的耳垂,隻是被霍禮輕巧地躲過,她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