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一翹,沒有半點挽留楚肖的意思,陷在沙發中,懶洋洋的。
意外的,楚肖沒有走,刻意在等唐檸的出現。
“曼曼是我的,你若是敢湊過去,不將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姓楚。”楚肖揮舞拳頭放狠話,眼神凶惡,動作到位,可以打九分,扣除的一分,是打架水準隻是勉強過得去,按在地上打的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日。
“哦!”唐檸冷淡地回一個哦,算是知道。
哦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湊近曼曼,還是怕被打得滿地找牙,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故意蔑視他,“我的兄弟是出來混的,你若是敢肖想曼曼,我非得叫你滿地找牙。”
越不搭理越來勁,說的就是楚肖。
“你這是在挑戰我麼,你敢來我就敢上。”唐檸笑容燦爛,可瞥向楚肖的眼神,像是摻雜冰霜雪刃似的,冰冷刺骨,解袖扣,將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上,動作不緊不慢。
楚肖不敢正麵懟,就隻能慫,見識過鐵拳,身體上的疼痛儘數消除,可心底的恐懼沒有消失。他滿腔的火,沒有發作,隻是微擰眉頭,擦身而過,唯一乾的發泄不滿的事,不過是用力關車門。
幼稚的小鬼,就他的段數,鬥得過宋曼曼的前男友才有鬼,一個囂張跋扈的啃老族,不踢他踢誰。
宋曼曼可能和前男友複合,可能和楚肖情比金堅,不論是什麼版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愛情故事和唐檸無關,牽扯不到唐檸的頭上。
陌生來電,一直打打打,像是催命符似的,沒準是認識的人,秉著這個信念,唐檸接通電話,入耳就是嬰兒的嚎啕大哭,又是個騷擾電話,拉黑。
“徐喆哥……”弱弱的嗓音傳過來,癡癡地念著,仿佛沒有人安慰,就會哭出來似的。事實上,電話的那頭,真是說哭就哭,又幽怨又哀傷,可憐小白兔的形象躍然紙上,可惜隻是大白牙的偽裝,隨時可能會撲上來咬一口。
唐檸忍不住一抖,抱枕差點掉地上,哭戲這麼叫人心揪,準沒安什麼好心。
時隔一個月的時間,接到宋曼曼來電,唐檸一時有點驚悚,這個女人到底又在搞什麼,不是談戀愛麼,為什麼非得牽扯上她。
“徐喆哥,我……我現在隻能找你……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隔著電話,就能知曉她的矯揉造作,差點沒酸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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