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姑娘,真不是個東西,就是你指使狗乾壞事。衣服吹過來,撿個衣服,你叫狗撲上去咬,做手勢投降,就像沒看見似的。趕緊的賠醫藥費,不賠就告你。”張姐顛倒黑白,反過來指控吳漁,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叫人無語。
耍賴,求償,無恥之至,入室偷盜被抓,這麼理所應當,神經病吧。
唐檸為張姐的智商捏把汗,為這個吵吵嚷嚷的男人捏把汗。可偏偏這兩個人自以為聰明,像是吃定唐檸似的。
兩個自作聰明的跳梁小醜,唐檸根本就不怕。
欺負到人家中,不必和善,一勞永逸解決張家這個麻煩。
“撿個衣服,五樓說跳就跳,就不怕一腳踩空麼。”唐檸冷笑連連,懶得和傻瓜攀扯,“懶得和你扯皮,不如報警。”
講理扯皮,沒必要,和張姐講道理,不過是在惡心自己。
為維持社會秩序,現在搶劫偷盜的罪,罰得不輕,報個案,人抓走,不過分分鐘的事。
“不能報警!”又哭又扭的男人,一個鯉魚打滾站起來,靈活的模樣,和肥碩的身體,完全不搭。
對著唐檸擠眉弄眼的,滿臉痘痘不說,這人長得可真磕磣,磕磣就磕磣,偏偏自以為英俊瀟灑,這電眼拋的,叫人惡心想吐。
色眯眯的眼神,落在唐檸胸上,這個猥.瑣男,唐檸真想一拳頭砸在他的眼睛上,不,不能砸,這玩意太臟。
“我不要賠償,我想你交個朋友。”說著說著撲過來,試圖抱唐檸的腿,滿是痘痘的臉蛋,眼神迷離。
唐檸一個閃身躲過,這個惡心的男人,頓時五體投地,砸在地板,這個肥碩的身體,叫地板抖兩抖,啊啊啊叫疼。
扶起來的時候,油膩膩的大腿,什麼傷口也沒有,謊言不攻自破,被咬,不過是捏造出來的謊言,偷竊,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得,撒謊不打草稿,栽贓沒有一點水準,不是說被咬,你的傷口在什麼地方!”唐檸臉上是沒有半點掩飾的鄙夷,這個段數的腦殘,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個弟弟腦袋不好使,小時候發過燒,燒糊塗,做事不經大腦,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沒發生過。”冒出來一人,張姐的老公,薄唇鷹眼,就是眼神不好使,不然怎麼會喜歡上張姐。
說完也不管唐檸是什麼反應,張口就對張姐說,“他淨胡鬨,你怎麼腦袋也不清楚,趕緊的,回家。”
“我不是傻瓜,哥,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不給我撐腰,沒關係,可你不能胡說,叫媽知道,非得削你不可。”痘痘男兩眼紅彤彤的,也顧不上疼,張口就是辯駁,說話條理清晰,沒有半點毛病,他是個白癡,唐檸一百個不信。
“還不走!”張姐老公走過來擰住痘痘男的耳朵,不輕不重地踹上兩下,背對唐檸,唐檸也不知道他張沒張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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