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老公給侄女的杯子裡放的是什麼,那種藥有多厲害,潘姑媽很清楚。
但凡是沾了這藥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撐得住的,她不信這樣一個柔弱的小丫頭能。
“這天怎麼這麼熱?”潘姑媽覺得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開始本能地顫動痙攣。
“不會啊,我覺得這天很涼快啊!”唐檸故作詫異地看了潘姑媽一臉,“姑媽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發燒。我們快去房間休息吧。”潘姑媽呼出來的氣都是燙的。
兩人磨蹭了很久,結果進房間的隻有潘姑媽一個。
“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下來?”樓下二人組一臉焦急。
張鐵打了一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又打了一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上去看看。”張鐵是個很有主張的人。
房門緊鎖,因為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裡麵的動靜,完全聽不見。
“門卡在外麵。”
潘姑父用門卡打開門後,就看到了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金陽和老婆在地上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因為太過投入所以根本沒發現有人進來。
金陽雖然高,但缺乏運動鍛煉,身上腰上都有啤酒肚了,而且皮膚黝黑。
潘姑媽雖然白一點,但年紀畢竟大了,臉上也有細紋了,而且腿還短,人也不白。
兩人能做這麼投入,肯定有貓膩。
“怎麼辦?那丫頭哪去了,怎麼會是她?”
“你怎麼辦,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有證據在我們手上。不怕沒有錢。這個老女人不要也就不要了。以後有錢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嗎?”張鐵很淡定地舉起手機開始拍攝了,“我這個手機的攝像頭不太好,爸,把你的手機給我,你的手機像素高。”
於是潘姑媽她老公閉上了嘴,靜靜地跟自己兒子看一場並不是那麼美妙的活春宮,拍了照片又錄了像。
這會兒他臉色很難看,他的頭上綠油油的,綠得他發慌。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潘姑媽清醒得早。
中年男人睜開眼,大腦昏昏沉沉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一個刺耳尖銳的女聲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正銷魂的時候聽到這樣一聲質問,那男人立馬就傻眼了。
潘姑媽趕緊爬起來,抓過床上的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
但這樣老板就一覽無遺了。
男人腦子還不清楚,又撲了上來。
“你混蛋,我要殺了你。”潘姑媽就恨紅了眼,死扣著被子的手指被折斷了兩根精修的長指甲,死死地拉著被子不讓他得逞後,她抓住空蕩分出一隻手,拿起手邊床頭櫃上的燈盞,用儘全力的朝男人的腦袋砸了過去。
“再碰我一下,我跟你同歸於儘。”
“砰!”
一聲巨響,被潘姑媽砸中頭的男人人滿頭是血的慘叫了一聲。
“住手,彆打。”張鐵喝了一聲。
“老公,兒子,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潘姑媽被兩個攝像頭對著,傻眼了。
她丟了手中的燈盞,快速的把被子往身上裹了卡在胸上方一些的位置,然後係了個死的不能再死的結固定。
“你們什麼意思?任由我被欺負,你們還是不是人?”
潘姑媽眼眶紅彤彤的,似乎在壓抑內心的悲憤。
“又沒少塊肉,你哭什麼?”張鐵不屑地哼了一聲,“怎麼會有你這樣蠢的人呢?自己把自己給害了,不過沒關係,有這些照片和視頻,老子不信弄不來錢。”
“等錢到手了,爸你就和這蠢貨離婚,竟敢拿錢去補貼自己兒子。吃裡扒外的東西。”張鐵哼了一聲。
潘姑媽瞬間天旋地轉,“不,不行,而且那是你弟弟……”
“很快就不是了。”
潘姑媽恨得都要瘋了,雙眼通紅,睚眥欲裂!
潘姑媽撲了上去,卻被踹了一腳。
她擦著地麵摔出去,手肘和膝蓋破了皮,痛得要命。
金陽頭被砸破了,正一滴一滴滲著血珠。看著瘋婆子一樣的潘姑媽,他覺得有點反胃。
“要錢可以,把那個女孩的一切都告訴我。”金陽臉陰沉沉的,“不要給我耍花招,要了你們幾個人的小命,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有錢也得有命花才行,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他打了幾個電話叫了人出來玩。心裡卻意興闌珊。
幾個人去了一家夜店,二樓要了間包廂。
一側的牆壁是落地玻璃,可以看到下麵舞池裡群魔亂舞的景象。
所有人都看出來他有些低落。
同伴領來了幾個姑娘,大家都自覺的把腰最細的那個留給了他,可金陽看了眼那女孩臉上的濃妝,就興致缺缺。
“我老婆管得嚴,可不敢搞這些,讓她們都出去。”這些個狐朋狗友都知道金陽是個“妻管嚴”,對老婆十分忠誠。
也不覺得他這樣的舉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畢竟他是那樣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就算是煩悶了,也隻會喝喝小酒。
六日後,唐檸放學,看見了門口的豪車,衣冠楚楚的男人下了車,“我是爸爸的朋友,我叫金陽,你爸爸叫潘亮,你叫潘漣漪,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一轉眼,你就這麼大了。這個包送你,你們小女生,都喜歡這種包吧,cc家的公主款。”
cc家新出的公主款,很受女孩子喜歡,要一萬多。
說著他就要來牽唐檸的手。
“難得叔叔還記得我爸爸,東西我不能收,叔叔要是想念我爸,清明的時候去給他燒柱香就好了。”唐檸很冷淡地走掉了?
不過即便是冷淡的,從那雙眼睛中映射出來,也是帶著魅惑,讓人心動不已。
“真有意思,真有挑戰性。我就喜歡辣的,夠味兒。”男人站在原地久久不動,目光閃爍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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